赵军给他开了门,司寇奇还是那副打扮,但这回把头发染成了银色。他挺急,喘着大气儿就喊,“军儿,军儿,陆少呢?”
赵军给他让了位置,领了人往里边儿走,然后一指躺在地板上挺尸的陆愉,“那儿呢。”
司寇奇伸出一根手指就指着赵军,然后那叫一阵抖,差点儿赵军以为他发了羊癫疯。
“陆少…他…他成这个样子了!?”司寇奇心里抖的厉害,他确实挺害怕陆愉的。陆愉和他们这帮大部分只会玩的人不一样,他还会干事儿。除了这个,关键他心也狠,说点诛心的话,他陆愉是真敢给人套个麻袋去沉湖的人。
“你要是不想他死,就赶紧带走他。”
司寇奇这会儿看赵军,挺平静。他心里边儿倒是有点佩服这人,但估摸着陆愉还真没这么惨过,回头好了,这赵军真得他弄死。
得了,司寇奇这会儿也不和赵军废话,弯了腰就去扶人。
陆愉警惕性很重,都这样了,还没完全昏迷。被司寇奇架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咳嗽了几声。司寇奇多人精啊,立马站住了。
“这玩意儿,哪里来的?”陆愉挺虚弱的从裤兜里拿出一黑色的绒盒,然后啪的一声给扔到茶几上。
里边儿是一对对戒,也是上次送的。说起来,还是在赵旗然那礼盒包里的。
赵军还没开口,陆愉自个儿就接上了,“算了,这事儿回头再找你。”
陆愉被弄走了,赵军立马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客厅,然后垃圾袋一提,他后脚也出了门。今儿他人生中第一部 全国统一上映的大电影就正式和观众见面儿,他这会儿也有点儿紧张。
给夏霖打了电话,人来的挺快,更准时,不愧是当过兵的。先去了公司,然后才去天利电影院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