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的阿海更加地高兴,古谷川还带着叶海涛坐上了一艘小船。那还是叶海涛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坐上了船。虽说只是在不远地地方转了转,就足够让叶海涛欢喜的了,他将手伸进了海水里,转头问他哥:“下面是不是很多鱼?能下去抓么?”
古谷川浅笑着摇了摇头,“水太深了,你不会游泳,怎么抓鱼?”
“哥你会么?”叶海涛只是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古谷川自然是不会游泳抓鱼的了,他向来都是很体面的,是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虽然骨子里已经坏得腐朽去了。
他们坐了一会儿船就回到岸上了,叶海涛觉得那种感觉太奇特了,一时之间还不能想象自己回到陆地上了。古谷川又把叶海涛带回了他们在芽笼码头的办公处,从办公室的那扇窗,往外望去,就是一整片的大海,广阔无际。
甫一进门,叶海涛就跑到了窗边,留恋地看着眼前这一副如画一般的美景。一直到古谷川从后面抱住他,爱怜非常地抵着他的头,轻声说:“阿海,让我亲亲你。”
叶海涛因为心情高昂,又有些感激他哥带他过来,便也不拒绝,转过身来,让他哥吻住他。这个办公室的隔壁是码头的文员工作的地方,现下门微微敞着,叶海涛有些心悸地看着那随着微风摇摆的门,在古谷川越发深入的侵 犯之中,慢慢地闭上了眼。
今天叶海涛是有些心甘情愿的。
就连古谷川褪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连腿也没蹬,乖乖地侧过头闭上眼。叶海涛坐在椅子上,两手紧紧抓住了扶手,因为怕声音把人给引了过来,故而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古谷川含住了他下面,越含越深,直达根部。叶海涛在吞 吐的过程中,有些受不住地推了推他哥,但是古谷川是很喜欢这样玩弄他的,反而动得更加厉害。叶海涛在痉挛之后,总算释放了出来,他歪倒在椅子上,有些迷乱地说:“会有人……看到。”
古谷川是不怕被人知道他和阿海的关系的,而实际上,这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只是没有人当面提起来。
只要和古谷家熟悉的,都知道古谷家的小老板,养了个小猴子。
古谷川把叶海涛抱了起来,两手去揉捏他的臀 瓣,弄得啪啪作响。然后把手指探了进去,忽深忽浅地弄了起来,叶海涛因为觉得有异,开始微微地发颤,抓住古谷川的袖子,胡乱地说,“哥哥……我给你舔吧,别弄我了,痒……”
古谷川就是想弄也弄不来,故此,他很是宽容地接受了叶海涛的美意,也褪下裤子把那玩意儿送进少年温润的口腔里。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闹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罢休。叶海涛虽是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又感激他哥对他的好。当坐进车内的时候,叶海涛的心里是有些复杂的,他不明白这么做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古谷川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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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古谷川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譬如今天下午,他坐在曼尔顿餐厅的雅间内,和一个叫陈明坤的男子见面谈事——这个叫陈明坤的人,是个有点粗旷的青年,面目平凡,正在客客气气地和他谈话。
古谷川是很乐意与有用的人结交的,再说,这个叫陈明坤的人还是方兆铭的大女婿。
“小老板,久仰大名了,今天才有幸和您见面啊。”陈明坤虽然年轻,不过也许出身不高,说话就像个大老粗,看过去就像是个粗蠢的汉子。
“哪里,我才是久仰陈先生的名讳。”古谷川举着酒杯,含笑看着这个男人。
两人客套了一阵之后,陈明坤便渐渐说到了重点了,“小老板,想必您也知道我岳父的噩耗了。”
“不错。”古谷川点点头,“我真是太惋惜了。”
“唉。我就说小老板您是个有情人,先前岳父对您不理解,也是亏得您与他老人家计较。可现在,我弟妹他们啊,对您可是非常地不谅解啊。”
“哦?”古谷川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事情地抬了抬眼,只见陈明坤缩了缩手,仿佛是带着为难地说:“还不就是……他们怀疑我岳父的事情,很您脱不了干系。我说嘛,小老板您神仙一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古谷川故作懊恼地皱了皱眉,“哎,你弟妹他们真是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