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这俩父子出奇的一致。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靖林很无聊。
晃在很久之前就说了要给他带来消息,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下文,而这几天夜枭被手下那些家伙训练通讯用得太勤了,几乎都飞不动了。
靖林只有撑着下巴慢慢等了。
而在等的时候。靖林心里还是很烦躁的——靖凌宇还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说不上防备自己,也说不上接受自己。而且自己只要一不去和他同床,他就要叫上一个侍妾男宠侍寝。
靖林为此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拿他没有办法,这一切的根源甚至还就是自己。
紫燕这一个月基本上都没有来打扰靖林了。靖林乐得清闲。
但是很快他就更加怀念那一个月没人打扰的日子。
紫燕顶着半大的黑眼圈出现的时候,靖林几乎没认出他。
紫燕对着靖林就咧开嘴笑:“嘿嘿嘿,少爷,今天人家终于解脱了!”
靖林只有哦了一声。
“少爷,你都不开心的吗,人家一个月没见到你,小心肝都伤透了?”说着,紫燕还用那双邪魅的双眼瞥了眼靖林。
“……真是我的荣幸。”虽然不知道没见到自己和伤透了他的小心肝有什么联系,
紫燕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心地坐在靖林对面,从怀里拿出一面小巧的铜镜,暗自伤心:“人家憔悴了,煞血都不喜欢我了。”
闻言,暗处传来异样的波动。
靖林和紫燕同时往那里瞥了一眼,又同时收回了目光。
紫燕邪气一笑,说:“少爷,人家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就往暗处走去,而暗处的煞血立即闪身从房梁上翻了出去。紫燕立即追去。
靖林只有为煞血祈福。同时羡慕嫉妒。
靖凌宇放下酒杯,何夕立即将之满上。
“大人,你好久都没碰过我的身子了。”趁着气氛良好,何夕红着脸说道。
靖凌宇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不是不想碰,只是一碰,就感到不对劲,性致全无不说,还有些反胃。
“大人是不是身体有所不适?”见上一个问题,没有惹怒他,甚至还令他一副沉思的模样。何夕便放下酒壶,玉手慢慢抹上了靖凌宇的□。
靖凌宇一手挥开他乱摸的手,白嫩的手臂上立刻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