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气急败坏的道:“什么偷师学艺?我们青禾小铺光明正大的做生意,开业比你们酒坊还要早一个月,要偷师也是你们偷师!怎的还能倒打一耙,将这屎盆子给扣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呵!你竟还有脸说?我们家主人,可是乌孙国王室亲自任命的酒酿大师!在整个乌孙国,都是名声赫赫,更别提这每年向大乾朝进贡的葡萄酒,几乎全是出自我们家主人之手!你说谁先?”那壮汉嚣张的很,一边说着,还用力推了一下福全。
福全身板儿自然比不得这种壮汉,当即被推的一个踉跄,气的半死:“你!”
那壮汉接着冲着人群喊着:“我家主人这葡萄酒的酿造手艺,五代单传!除非是我家主人收的关门弟子,其他的人万万不可能知道这葡萄酒的酿造方法,你说!她是从哪儿来的这法子!”
这话一出,人群果然就沸腾了一般,议论声更大了:“是啊,人家乌孙国王室的酿酒大师,独代单传,怎会让这手艺流落在外?这事儿听着就觉得蹊跷,看来这青禾小铺的手艺,来的也不怎么正当啊。”
心禾面色清冷:“你说我偷师学艺,便拿出证据来,别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坏我青禾小铺的名声,行业竞争我没什么怕的,也别出这种阴招!”
这话似乎是说中了他们的来意,那几个人顿了顿,却叫嚣的更起劲儿了:“什么叫我们说的子虚乌有?我家主人五代单传的手艺被你这般偷了,我家主人才觉得憋闷!你一个小姑娘,哪儿来这么大的脸?不然你就说,你这手艺从哪儿学来的?不然就是偷的!”
心禾冷笑一声:“那你家主人能说出来这手艺从哪儿学的吗?”
“自然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那你家主人的祖上又是从何处学来的?”心禾道。
几个壮汉愣了愣,气恼的道:“那自然是自己研制出来的!”
心禾凉飕飕的笑了:“我也是自己研制出来的。”
“你说什么瞎话!这葡萄酒也是随便个人就能研制出来的?!”那几个壮汉跳脚了,若非看在心禾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怕是此时都想要撸起袖子动手了。
心禾冷笑着道:“几位说话可真是有趣,合着你家主人的祖上能够自己研制出葡萄酒,我便不能,你们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偷师学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家主人的祖上的手艺也是偷师学艺来的?左右信口雌黄也不收钱,无凭无据也可以瞎说八道,你们敢说,我为何不敢?!”
这话一出,那几个壮汉的脸色变的飞快,顿时梗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们奉命来砸场子,搞臭这个青禾小铺的名声,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竟如此牙尖嘴利,半点不饶人,此时都不知该用什么说辞来应对了。
人群里低低的议论声也开始摇摆不定,怀疑这几个壮汉说的真实性了。
却在此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胡人打扮的男人怒气冲冲的拨开人群冲了进来,冲着心禾吼道:“你胆敢辱骂我的祖上!?”
那几个壮汉立马道:“老爷,就是这个女人矢口否认还侮辱您!”
对于这几个壮汉的告状,心禾却是不惊不慌,反而淡然的挑了挑眉,勾起一抹笑来:“这位不会就是那家新开的酒坊的主人?怎么了?让自己的伙计上我这里来闹事,自己躲在后面看热闹?这会儿若非是把您老给逼急了,您老是不是都不打算露面让我看一眼真容?”
那胡人脸色全黑了,这丫头真是一点空子都不放过,这话便是故意引导围观的人以为他是故意派人来砸她场子的,怎么上面的人没说,这丫头是这么个狡猾的狐狸?
“我尉迟家五代单传的手艺,也是经历五代的传承,完善,才终于酿造出如今这般香醇可口的葡萄酒,你一个区区小女子,怎可能以一己之力轻易将这葡萄酒给研制出来?说不是偷师学艺,谁能信?!”
心禾勾唇笑了:“你尉迟家五代才完善出今日这般香醇的葡萄酒,可我小小年纪就能够研制出来,不应该是我厉害吗?”
“你!”尉迟恭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来,气的只想一巴掌拍死她。
心禾却骤然收起了笑意,面色已经冰冷如霜,声音也跟着拔高了许多:“你尉迟家的手艺,我可看不上!我今日便告诉你,我不单单研制出了葡萄酒,果酒一系列我全都有!贵酒坊似乎也没有别的类型的果酒生产吧?今日我提前将这话放在这里,省得到时候我放了新品上来,您老又恬不知耻的闹上门来,说我偷你的手艺!”
尉迟恭顿时傻了眼:“什么其他果酒?”
他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便是葡萄酒,从未有过别的,她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心禾冷笑一声:“意思就是,来日方长,咱走着瞧!”
今日他费心来坏她铺子的名声,她若是沾染上了半点偷师学艺的名声,都会为人不齿,尤其那些权贵人家,怎愿意降低自己的档次跟这种铺子做生意?正好趁此机会将这新品一系列的推出,成为果酒一系列,她倒是要瞧瞧,还有谁敢说她偷师学艺!
“你!好!咱走着瞧!”那胡人恶狠狠的放了狠话,浑身煞气的转身走了。
围观的人吓的四处闪躲,心禾却是纹丝不动,勾了勾唇:“走好。”
福全连忙迎上来:“小姐,今日被他们这么一闹,怕是又坏了咱铺子的不少名声。”
就算是没有真凭实据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