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钰这才勾起嘴角,眼眸中不禁流露出几分真诚,在烛光中闪着微微光泽:“子云,是我的错。你果然一点没变,是我心胸狭隘了。”
“知道错了就好,一会儿给我自罚三杯。”男子说着也不等谢槐钰引路,大步流星朝内屋走去。
待两人在一桌宴席旁坐下,谢槐钰举杯饮下三杯水酒。男子才转怒为笑,举杯对谢槐钰一饮而尽:“瑞石,我前日才回京,一到京城,就听到仲礼说你回老宅为祖母守孝三年的消息。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写信告知我?害得我彻夜不眠,一大早就让人备车赶过来了。”
男子姓祁,名擒月,是京城侯爵府家祁都统的嫡长子,刚刚随卫戍军在京郊历练回来。
祁擒月、二皇子和谢槐钰年纪相仿,他们同样从小失母,又同在一个官学里就读。三人情投意合,惺惺相惜,一来一往,便成了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