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告罪:“阁老说得对,我等速速离去。”说着一蜂窝的走了。
陆放舟待众人走完之后,上前一步行礼,孙阁老冷哼一声:“汝怎么不走?”
“有事相求阁老,不敢走。”陆放舟诚恳道,不敢妄称对方为岳父。
孙阁老又是一声冷哼:“何事?”
“不便在门前详说。”陆放舟道。
“简言,速说。”孙阁老显然没有让陆放舟进门的意思,陆放舟只好直接道明来意:“钱。”
孙阁老当即冷笑:“方才说得天花乱坠,一派胡言,到头来还是为了这个?”
“确有难处,望阁老容我详说。”陆放舟态度未变,依旧诚恳的说道。
孙阁老略愣了愣,他最是清楚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女婿,这些年下来从未见对方求事的态度如此坚决过,今天是怎么回事?孙阁老心下奇怪的同时,还是允了陆放舟进门。
两人到了厅堂里,陆放舟看了眼桌上未动过的饭食,便不再多废话,快速的将来意说了一遍,以便孙阁老早点处理完这事,早点吃饭。
“预支月银去打官司?还是与自己庄内的下人打官司?成何体统?”孙阁老又是冷笑。
陆放舟早已料到孙阁老会如此说,已然想好了说辞:“学生以往糊涂,自己行为不检不说,还乱了主仆之关系,任恶仆欺主,现学生已然觉醒,决定痛改前非,发誓严惩恶仆。”
“就不怕家丑外扬?”孙阁老又问。
陆放舟叹息一声:“若不外扬能果脯,学生定也不外扬。再说学生已无物可遮掩家丑,扬不扬的皆已被外人所知,不如以此为契机,告知世人学生痛改前非之决心。”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孙阁老闻言讽刺了陆放舟一句。
陆放舟也未放在心里,弯腰行礼:“望阁老通融,助学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