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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到底还在犹豫什么!如今先考皇帝已逝,君位迟迟空缺,大皇子又荒废无度,几个皇子不是太过柔弱就是年纪尚幼,没有人比王爷更能担当重任,如今王爷又巨功在身,谁能说得出来什么?”巴泰道。
“就是!若是谁敢有二话,我第一个不愿意!”孟哲早就听说这边战况可喜,连年被太后削爵打压,旁抽侧离,也早已经看清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希望的情况下,带了尚剩下的万把余兵马便来投靠了孟祯,
毕竟孟祯在当年他亲手斩杀了她的母妃之后,被先帝孟璋怒斥,亲里友散的时候,帮了他不少,尤其令他记念的是孟璋当年勒令停了他十年的俸禄,又不许亲友周济,向来花费大手大脚的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困窘,也是孟祯差人偷偷送钱物到他府上……
所以孟哲现在终是死了自己夺位的念头,开始直奔孟祯而来,并且与劝谏孟祯登及大宝的众臣将站在了一队,极力劝谏孟祯趁此机会荣登王位。
“恭请硕亲王荣登大宝!”重臣齐跪大堂。
孟祯看着宽阔金砖的朝堂大殿中,俯首躬身的重臣们。【△網】
又缓缓的转回身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这个时候,仿佛一秒钟能用一天来计算一样的缓慢。
大家都在注目着孟祯的一举一动,城门外的十几万大病枕戈待旦,只等着他一句话。
“亲王这都叫我们把兵力聚结好了,京都几门也都安排了重重布防,从哪点来看,这都是要反的迹象,怎么这都快半个时辰了,就是迟迟不下令呢?”人群中有人道。
“不急,你见哪个像咱们硕亲王这样沉稳有度的人,干什么事儿猴急着的?他这是在拿捏以致万全,能成大事的人都是这样的,大惊大喜不行于色,不骄不躁的不是吗?”正蓝旗都统道。
正在这个时候,密报也传到了余姚。
羲谣展开信笺,手在不停的发抖,越来越抖得厉害。
难道她真的预料错了?孟祯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之所以不当即就位,是为了更加严密的布控,甚至有将临近的一两个小属国也拿下的迹象?那么这中间不就包含了丹丘么!?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绝对不行。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信上已经阐述的很清楚明白。
孟祯已经调集三旗十四万兵马局势待战,并且一斤重重封锁了内外城门,布控严谨,一切都似乎预示着一场惊变要来了。
流沙见到信掉到了地上,羲谣还浑然未觉,就知道事情大概是发展到了不好收拾的地步。
她无声捡起了信,自己也没敢看,就将它折起来放在了桌案上。
上前扶着她道:“娘娘,是不是很难挽回了?”犹豫了半晌,接着道:“要不要将太后放出来,找睿亲王商议对策?”
羲谣道:“你们都看不明白,早在两黄旗拱手交给孟祯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身处被动了,我们唯一能赌的就是孟祯能够念及他皇兄还有祖上训诫,不至起事。而今他既然已经决定了,你有什么力量去与他五旗精兵相抗衡?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不是没有……不是没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难料,最说不清楚的,就是时间能带来的转变。只要稳住心神,即使他这次事成,也不一定就代表往后不会生变。
“但是,我现在最为担忧的,却是他要拿下属国的事,丹丘岂不是又要遭受战乱之苦,父君年事已高,皇兄他们的安危,该如何是好!”羲谣紧锁眉间,忧虑道。
“什么?硕亲王还要拿下丹丘!”流沙惊讶的道。
多少年未见一面的家人还在那里,她又何尝不想念,担忧。
正说着话,刘兰青急急躁躁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他平时做事儿稳成有数,这会儿这样急躁,羲谣立即问道。
“娘娘……不是……流沙…….”他纠纠结结,吞吞吐吐,看起来慌慌张张,又转向了流沙。
流沙也甚为不解,难道是有关于她的事?忙问是什么事。
刘兰青用力抚了抚胸脯,这才平下了一口气儿,道:“慧生奉命带人来京送亲王之信,半路被人截了!”
“什么?”流沙顿时失色,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凉。
“快来人!扶住流沙!”眼看流沙腿脚发飘,就要站不稳当,羲谣连忙叫人道。
“小青子你别着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羲谣道。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件事还捋清楚,这边儿又出了这样的事。
刘兰青道:“有一个亲兵机灵,逃了出来,现在已经被咱们的人看护起来了,娘娘,要不我叫人把他带来,您细问一番!”
在此之前,刘兰青早就把那人安排到了距离东宫最近的东门耳间内,见羲谣点头,旋即吩咐了人将他带上来。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