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宠,你不要害怕吗,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杨曦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在说什么?我害怕什么?”
“把票给我看一下。”杨曦看着票他们是同一班的车次,现在离上火车还有两个多小时。“这里人太多,我们去清静一点的地方说。”
“我们来这干什么。”顾宠宠跟着杨曦进了一间旅馆。
杨曦开了他的电脑,插、上网线,熟练的输入一个网址,点开了一个视频,画面里的两个男人正在发生一些超友谊的事,顾宠宠看得瞠目结舌,胃里一阵翻滚,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狠狠的吐了起来,可惜他一早上什么都没吃,吐出的都是胆汁。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还可以做这种事情,一想起那画面就让他顿时胃里翻搅了起来。
“宠宠,不是吧。”杨曦倚着门,探出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没事吧。”
“把那东西给我关掉,好恶心。”
“是吗?”杨曦的脸色有些阴郁,他也做过这种事,那他是不是也很恶心。
“关掉。”顾宠宠不容置疑的说道。
“顾宠宠,那种事我也做过呢。”
顾宠宠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似乎在分辨他是不是在说谎。
“真的哦。”杨曦冷冷的笑了起来。
顾宠宠愣住了,他出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笑容会出现在杨曦的脸上,不屑又鄙夷。手上一阵力道传来,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电脑里少儿不宜的声音还在继续,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杨曦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慢的伏在他的肩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顾宠宠知道自己被耍了,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衣襟,刚要说些什么。
房间里涌进三个人,进去的最后一个人随手关上门,见到两人的姿势,空间里一下子死寂下来,西伯利亚的寒流侵袭进来,唯有电脑里暧昧的**的碰撞声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
杨曦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道“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国文若无其事的说“小曦,原来你喜欢**。”
顾宠宠维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浑身僵硬,最左边站着冷气全开的寒杞律,面无表情,中间的是一脸云淡风轻的顾一鸣,镜片上泛起的白光掩住了他的思绪,再过去就是一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子了。
“大哥,我……”杨曦推了推顾宠宠“下去。”捂着腰艰难的站了起来,刚才的玩闹他让他的腰又疼了。
杨国文扶着他的手,揽着他的腰肢,叹道“你们玩得真激烈。”
“大哥,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杨曦抓着他的手,急切的解释。他可不想在被消减零用钱了。
“我们到隔壁去,那里清静。”
顾一鸣和寒杞律微微侧开身子,向他点了下头,门扉轻叩,房间里又恢复尴尬的气氛。顾一鸣盯着画面里的动作,随手点了暂停,刚好就停止在,菊花与黄瓜放大的特写上。“宠宠,要不要爸爸教你啊。”
顾宠宠涨红脸,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杨曦你个王八蛋,害死我了。
寒杞律站在门口抽着烟,视线却没有离开过他。
顾一鸣伸手抱住顾宠宠,微笑着溺宠道“不管是什么,爸爸都会教你,尤其是……”指尖却在他的臀部流连往返。
顾宠宠顿时觉得蛋疼菊紧,捂着肚子,跑进洗手间“爸爸,我肚子疼。”
怀里一空,收回手,顺势插在口袋里,望着窗外眼神幽深,微微勾唇。
顾宠宠顺着下水道,跑进阴暗的弄堂里,七拐八拐的跑进火车站,里面刚好在检票。随着人群上了火车,坐在位子上,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们应该不会在追过来了,还好随身携带着火车票,不然的话他真的要悲剧了。
寒杞律等了许久不见他出来,一开门,除了大开的窗户,里面空无一人。扭着头,恶狠狠的瞪着顾一鸣“你早知道了。”
顾一鸣弹了弹香烟,“难道还让他留下来?”
“你……”
“那些痕迹是你的杰作吧。”抚掌而笑,带着一丝森然“你们之间可是绝对不可能的。”
“与你何干。”寒杞律冷冰冰的吐出冰渣子,倨傲的睨着他。
“他可是我人,十年前就是十年后还是,你可别找不自在,硬要插足进来。”镜片下的眸子里尽是冰冷,尖锐的棱角似乎能刺伤任何人。
寒杞律一声冷笑“十岁之前,他便是我的孩子,光明正大的躺在我的户口本里,反而是你……”冷冷道“介入我们之间。”
“你也说那是十岁之前,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离婚的夫妻,可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们不是夫妻。”他讨厌死了那个比喻,顾一鸣在瓦解他的信心。
“哼,那也有断绝父子关系的呢。”
“没有断绝。”面若寒霜,紧紧的攥起了垂在两边的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粘稠的猩红顺着指尖滴落。
“那还不如断绝呢。”顾一鸣微笑着说风凉话。“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的父亲,要他何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寒杞律半晌无语,因为这个事实他无法反驳,毕竟寒家偌大的一个公司,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那个孩子。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盯着他阴霾道“是你。”把他藏起来的,让他们父子十年不得见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