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夜店要打烊了。
萧玉站起身,淡淡说一句,“老板,我能走了吗?”不等简靖回答,便急匆匆离开。
小林瞧出简靖眼中的不悦,连忙解释,“简总,萧玉白班夜班都上。他得赶快回去
睡觉…”
简靖有些奇怪,“从早上十点,一直到凌晨四点?一天十八个小时?”
小林点点头,“萧玉的老爸老妈都在乡下,身体不好;弟弟还在念大学,挺缺钱的。”
简靖不再吭声,晶黄色的眸子幽深似海。
……
隔天晚上,简靖又让萧玉陪自己喝酒,只是,话多了起来。
“你什么学历?”
“大专,学英语的。”
“嗯。干嘛不去写字楼找工作?”
萧玉敛下眼,咂一口酒,“我这样的,如果在公司上班,一月也就两千…您这儿给的
多。”
“月薪三千还嫌不够?我听小林说,你白班夜班都上。”简靖随手点支烟,毫不掩饰
地上下打量萧玉。
萧玉一语不发,默默喝着酒,仿佛懒得解释。
简靖冷冷一笑,突然伸出手,探到萧玉的酒杯边沿,轻轻一弹,烟灰尽数抖落进蓝
带啤酒里,“我知道你缺钱。以后,夜里的工作,你就别干了……我每夜付你2000——
方式不限,姿势不限,shè_jīng次数不限。大概一周一次。”
萧玉晃一下酒杯中的烟灰,伸手撩开额前的一缕发丝,看向简靖…
年轻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蛇一般的气质——优雅,高贵,敏感,看
似冷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一触即发的危险和霸道…
沉默良久,萧玉拿出纸笔,写下几个字,递给简靖,“我的地址。我不喜欢在酒店
做。”
没想到萧玉会如此爽快地答应,简靖心头掠过一丝诧异,“你以前跟男人做过?”
“做过。”萧玉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站起身,就要离开。
“谁准你走的!”看着萧玉那无所谓的态度,简靖忽然有些生气。
萧玉转过身,淡淡一笑,“我去辞掉夜班工作。您要我陪上床,又不是陪喝酒。”停
顿一下,黑眼中闪过嘲弄,“陪喝酒也行。反正,夜就这么长…想怎么过,都随您。”
简靖冷哼一声,将半截烟头扔进喝剩的酒里,穿上外套,“我在车里等你。绿色尼
桑。”
……
半年后。
早晨八点,光线昏暗的半地下室,两个男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烟味混着刺鼻的
j,in,g液味,弥散在空气中…
萧玉脸朝下,趴卧在床上,小麦色的肌肤遍布青紫瘀痕,昭示了昨夜的激情与淫虐…
简靖取出一摞钞票,吸口烟,随手将带着火星的香烟残忍地按上萧玉脊椎末端的小
坑!
“嘶——”萧玉被烫醒,痛苦地扭动着臀部,藉以减轻火烧火燎的刺痛。
冷眼旁观那具硕长优美的身子yín_dàng地扭动,简靖挥舞手里的钞票,刻意羞辱地抽打
男人紧绷的臀部,“你最开心的时候到了——把屁股撅起来!”
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萧玉慢慢拱起腰,撅高臀部,在简靖面前摆出屈辱的姿势。
“腿张大点儿!不想要钱了!”简靖粗暴地掐拧萧玉的大腿,不满地骂着。
男人的腿已张到最大,身后淫糜的洞口,被冷空气刺激,微微收缩张合着,昨夜遗
留的白浊液体,潺潺流下,滴在被单上…
萧玉将脸埋进枕头,死死咬住被单,静静等着撕心裂肺的剧痛降临!
简靖偏爱一种变态的付钱方式——将20张百元钞票折成一卷,直接捅进萧玉被蹂躏一
夜的菊穴里;心情好时,钞票卷得小一点,萧玉也能少受点罪;遇到情绪恶劣时,
便只对折一下,硬生生塞进狭小的洞穴,一插到底,每每痛得萧玉死去活来…
今天,简靖的心情似乎不错,耐心地把钞票卷成很细的纸筒子,对准红肿的穴口,
轻轻塞进去,塞到一半,狠拍一下萧玉的屁股,“我走了,周六见。”随手拿下嘴里
叼着的烟头,狠狠按在萧玉的大腿上,烫出一块硬币大小的黑疤!
“啊——”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萧玉,痛苦地低吟着,如同跳到岸上苟延残喘的鱼儿,
扑腾两下,便一动不动。
“装死!”简靖瞟一眼昏过去的萧玉,慢悠悠穿好衣服,拎起公文包,带上眼镜,神
清气爽地开始新一天。
……
……
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