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神念扫过殿下,本是匍匐在地的魔徒不少微微抬头, 似在观望。
方才那骚包前堂主蔑视自己的一幕, 瞬息又回到胡天脑海中。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蓝猫?老子都这般怒容了,竟然还敢顶撞?
胡天抬腿将这魔徒一脚踹飞。
这贼眉鼠眼的副堂主撞在了殿内柱石上, 瞬时没了气息。
胡天道:“几个副堂主?”
殿下又站出一个魔徒来:“堂主容禀,副堂主有二,小的是其中之一, 另有殿中阁士……”
“闭嘴。”胡天颇不耐烦。
他又不是真的要做这个贼头, 没兴趣晓得这么多。
胡天冷哼:“带我去见银庞,或者去死。”
这魔徒诺诺:“自然谨遵堂主之命。但非是小的不敬,实乃是要两个副堂主才能扒开地格的窗扇……”
什么玩意儿还要两个魔徒动手扒开窗户?早知道不给那个踢死了!
胡天肠子悔青, 但他眼睛一转:“副堂主如何定?”
“一个是堂主指定, 一个是谁强谁上。”这魔徒说着,补充,“小的是比斗来的!”
那胡天只要再指定一个副堂主便可。
胡天环顾殿下, 目光落在代鹏身上。
就这个魔徒眼熟点。
反正自己指定的副堂主,不过是去巴拉什么窗扇……
如此胡天指着代鹏:“就你, 代鹏。给本尊做个副堂主。”
代鹏顿时好似被灵石砸了脑袋, 又是兴奋又是惊恐。
殿上其他魔徒看着代鹏都是憎恶与妒忌。
胡天懒得去管:“此间事毕,留下副堂主, 余者都滚吧。”
众魔徒纷纷退出大殿。
代鹏又要向胡天施礼。
胡天抬手:“行了行了,本尊要去见银庞。还有他娘的哪些规矩,都给我快点说。”
代鹏冲到前任副堂主尸身面前, 扯开那贼眉鼠眼的副堂主衣裳,自血污之中拿出一串钥匙来。
这魔徒也不嫌弃肮脏,扯了衣摆将钥匙串擦干净。
另一个副堂主上前冲胡天施礼:“请堂主赐名。”
“嗯?”
“副堂主乃是堂主的仆从……”
听着好似在讨胡天欢心。这些魔徒为了妄念权势能将家族亲眷都抛弃,抛下个名字也不足为奇。
胡天心下翻白眼,谁给你费那个脑子起名去。
胡天道:“你本叫什么就是什么吧!”
“属下之前叫古添。”
“什么鬼。”胡天不由蹙眉头。
他爹的,老子前番叫古天天,你敢叫“古天”,犯老子的讳了!
胡天立刻改了主意,赐名与这副堂主:“从今往后你就叫狗蛋。”
那魔徒本听胡天不喜“古添”眼中精光闪过,继而错愕抬头。
胡天冷哼:“怎么,不满意?”
魔徒低头:“是。”
“别耽误功夫了,赶紧带我去见银庞。”
胡天心里烦得很,一刻都不愿在此多待。
而此时代鹏又自前任堂主身上摸出个玉片来。
代鹏使法术将玉片洗刷干净,双手捧上给胡天。
胡天拿起玉片看了看。
这玉片一指长,指甲般薄。其上数道血痕。
胡天问:“可是堂主身份之证?”
“堂主英明。”代鹏诚心赞颂,“此乃是堂主的凭证,更是见长老会的必须之物。”
“长老会?”
胡天将鹿戈前番所说情报想了想,并无信息提及长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