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太爷这才笑着点头。
老太爷和老夫人送了之后,老太侍君和老太如夫人也分别给了东西。
再次坐下的时候,屋内安静的都有些不对劲。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最后还是大夫人开口笑道:“哎呀,这如何是好?这么一来倒让我们这些人难做了,这送什么也比不上老太爷,老夫人们的东西了。这不是愁死我们了?”
“也不拘什么,反正只是一个心意罢了。箫儿也不会在意不是?”老太爷笑笑的看我。
“是,寒箫今日倒是罪过,让太爷爷,太奶奶们破费了。”我语气平和的说道。
“哈哈,不过就是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哪来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老太爷笑着说道。
闻言,我看向老太爷。这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可是看得开的人却不多。多少人一辈子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吗?老太爷说这话是真的不在乎还是随口说说而已呢?
又陪着说了会话,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走入厅内,跟着大师父,二师父他们在老太爷那一桌坐下,这才发现这桌除了老太爷他们四人外就只有我们师徒三人。其他人根据辈分,身份分别入席。这样是否太过显眼了呢?我有些不安的想到,轻声问大师父。大师父笑笑,示意我无妨。
环顾整个厅堂,人声鼎沸,人影幢幢。有许多人刚刚并没有见到,这时才见的。
开席的最初,众人举杯共祝四位长者长寿安康,然后才开始真正的吃饭。
不时的有人会过来给老太爷他们敬酒,也有来给两位师父敬酒的,总之,这桌很是热闹。我安静的坐着,除非被问及,否则我不想开口说话。
“太爷爷,颐儿敬您。”刘颐端着酒杯走来,笑吟吟的敬酒,一口喝完。满上,再敬老夫人,一个一个,他杯杯见底,脸上淡淡红晕,眼神却是清亮的。
第五杯,他敬的是两位师父,“木叔叔,十叔,颐儿敬你们。两位叔叔是颐儿最敬佩,也最羡慕的人。颐儿今后要是也能找到一个疼我就如木叔叔疼十叔一般的人就好了。”
大师父笑着与他碰杯,“颐儿这般人品,还用得着担心不成?对你好的人你总会遇到的。”
刘颐笑着说道:“多谢木叔叔。”
微微垂下目光,这个刘颐在刘家应该算是得宠的吧,从他唤老太爷为太爷爷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其他和他一辈的都是称呼的老太爷,只有他不同。这样说来,二师父在这个家里也是极被重视的了?与二师父同辈分的没有一个如二师父一般称呼老太爷为爷爷,只有二师父。那么,这样说来可以按照辈分来称呼老太爷、老夫人的,在刘家应该就是得到重视的意思吗?既是这样,为什么要让我喊他们太爷爷,太奶奶呢?我又不是刘家子孙,要说和刘家能扯上关系就只有我是二师父徒弟这一点。可是,就算二师父很得老太爷他们喜爱,对我如此另眼相看也还是令人费解。想起当我称呼老太爷为太爷爷,老夫人为太奶奶之后,屋内众人的表情,我想他们也是没能想明白这一点吧。
“寒箫,颐儿想借一下。我们这些兄弟都想和他好好认识一下。十叔,木叔叔,可以吗?”刘颐满脸笑容的说道。
“箫儿,你就随颐儿去吧。他那一桌多是你的同龄人,也热闹些。”大师父笑着说道。
“是,大师父。”我站起身,“太爷爷,太奶奶,寒箫失陪了。”
“去吧,年轻人在一起不比和我们在一起,不用那么拘礼。”老夫人笑着点点头。
随着刘颐往他坐的那桌走去,刘颐带着笑,一路和人招呼,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喜欢他。刘颐也的确招人喜爱,长相俊秀,而且随时都是笑容满面,举止乖觉,言语得体,礼貌有加。
跟在他身后,微微笑着和人招呼,一路下来,我早已不记得究竟和几个长辈说了话。想想真的很佩服刘颐,如此多的人,他居然一个都不会弄错。我只能是自叹弗如。
“呐,人我可领来了。大家就自我介绍吧。”刘颐拉着我站定在了一张桌前。
环顾了一下,这一桌有十一个人,年纪有长有幼,正在说笑,听到刘颐说话,全都看向了我。
其中一个看去年长些的笑着说道:“这就是寒箫呀,以往总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总算是见着了。来,快坐快坐。”
“多谢。”我谢过之后在椅上坐下。
旁边早有精明的侍从送上了簇新的杯筷。
端起酒杯,我站起身说道:“今日寒箫到访,很高兴认识各位,这杯酒我敬各位,以表心意。”
大家都笑着碰杯,口中说着幸会幸会,喝了这杯酒。
“寒箫,我敬你。刚刚的事我听说了。南月是我的妾室,今日她冲撞了你,真是对不住!”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站起身向我说道。
忙举杯与他相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月夫人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您无须在意。”
那人笑道:“那是你不和她计较。南月一向就不懂事,想是原来在娘家娇惯坏了的。这一点我心中有数。当初会娶她,是因为她姐姐南梅倒是个懂事的人,南家来提亲,想着总不至于差到哪里去,所以才应了。现在也就只有多加管教了。”
我淡淡笑着,没有说话。
那人坐下,接着说道:“说了这么多,寒箫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刘冰,你直呼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