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贺相尧关了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内心惶恐,现在确定了,他真的完了,这辈子还剩那么长,可是他只会对着一个人硬,只会进一个洞,日复一日,时间久了连洞口几个褶子都能记清楚,生活千篇一律,没有一点激情。
坐了好一阵儿,贺相尧重新开灯,洗了一把脸,穿上外套出门买宵夜,一个就一个,有总比没有好,也不知道小模特在吃什么。
滨江路,车速一百二十码,赵羽丰心情很不爽,他没考过驾照,只是以前跟着同住的小模特学过一点,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找死。
旁边的黑色哈雷加速,车上的人冲赵羽丰吹了个口哨,赵羽丰翻了个白眼,踩下油门,两人你追我赶,最后在悬崖边停下。
赵羽丰出了一身汗,打开车门,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吹冷风。
哈雷车手也取下头盔:“你好,我叫郑钧锋。”
“赵羽丰。”
“心情不好吗,要不要去喝一杯?”
“走。”
赵羽丰一直冷着脸,郑钧锋像是不怕冻,笑容满面,甭管赵羽丰搭不搭理他,都能自顾自说上一堆。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吧,赵羽丰点了三瓶伏特加,一口接一口的灌,郑钧锋点了一瓶fourloko,打开,自己没喝,递到了赵羽丰手边。
赵羽丰顺手拿起喝,幸福这种东西,拥有了再失去才会显得痛,明明下午男神还在喂他吃饭,晚上却要用进入过他的东西去进入其他人:“再给我一瓶。”
“你喝醉了”,郑钧锋打横抱起冷冰冰的美人:“乖,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我没醉”,赵羽丰使不上劲,浑身软绵绵,看东西全是重影:“我要。”
“好好好,给你,给你”,郑钧抱着人亲了一口:“乖,去酒店给你。”
怀里的人扭得太厉害,刚出酒吧门郑钧锋出了一身汗:“安静一点好不好?”
“我要,我要酒。”
“没有酒,只有牛奶”,郑钧锋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巷子:“乖,我们去喝奶奶。”
酒吧旁边的小巷子漆黑,里面还有不少野鸳鸯,郑钧锋把外套脱了,垫在人脑后,又解开赵羽丰的衬衣扣子,摸索到小红豆:“乖,让哥哥亲亲。”
郑钧锋低头,想把小红豆弄成大红豆:“宝贝,马上就好。”
“好你妈。”
郑钧锋被一拳揍倒在地,失去了支持,赵羽丰软绵绵的往下倒,贺相尧赶忙将人扶住:“宝贝,醒醒。”
“卧槽”,郑钧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你情我愿,管得着吗?”
“我是他男人,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跟在后头的保镖上前将郑钧锋团团围住,郑钧锋往后缩了缩:“我还没亲到,什么都没做。”
“喜欢亲吗?那就亲个够”,贺相尧抱着人往回走:“好好招待他。”
十几个虎背熊腰、肌肉虬结的保镖脱下外套,解开衬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得罪了。”
郑钧锋以为自己菊花不保,可是保镖显然不想碰他,只是把人按在胸口:“亲。”
郑钧锋牙都快被保镖的肌肉嗑掉了,吃了满嘴毛,还闻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体味:“我……我……”
“快亲”,牙齿嗑到小红豆上面,保镖甲疼得皱了皱眉,一巴掌扇到郑钧锋屁股上:“再敢用牙就揍你。”
郑钧锋被扇得脸色发白,委委屈屈收了牙齿,用嘴裹住小豆子。
十几个保镖亲完,郑钧锋已经完全废了,嘴里全是狐臭味儿,他混迹夜店十来年,上手的俊俏少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亲美少年是种享受,亲肌肉大汉就纯粹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保镖甲扣上衣服,那地方被弄成了小葡萄,蹭着衣服感觉还有点痒,保镖乙则是脸红,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保镖丙偷偷摸了摸肿起来的地方,恋恋不舍的看了郑钧锋一眼,转身走人,回到别墅,甲乙丙三个轮休,三人洗完澡凑一块儿,保镖乙最先开口:“我觉得那小子弄起来还挺舒服。”
保镖丙锁上门:“他用舌头的时候,我全身都麻了。”
保镖甲咳嗽一声:“开始有点痛,后来还好。”
保镖乙试探着开口:“刚刚他吸别人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留了个追踪器。”
保镖丙:“明天休息。”
三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车上睡了一觉,赵羽丰脑子也清醒过来,看着贺相尧的侧脸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里?”他明明记得自己出去飙车找死了。
“车钥匙上有定位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赵羽丰正发着火,看见男神这态度又是委屈又是伤心:“什么意思?”
“没什么说的吗”,贺相尧把人按到自己腿上:“那我开始说了。”
“第一,夜不归宿。”
赵羽丰屁股上啪啪啪挨了三下。
“第二,勾搭野男人。”
赵羽丰又挨了三下。
“第三,说谎骗我”,贺相尧低头亲了他一下:“小骗子,我买了宵夜等你回家吃,可是你连电话都不接。”
赵羽丰摸出手机,一看,黑屏,不知道什么时候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明明是你不要我,现在还打我。”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一直要你啊。”
“你都把其他人带回去了,明摆着让我收拾东西滚蛋。”
“没有,没有,别哭了,我让他们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