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精神力肆无忌惮的扫描整个苍家,确定苍戟的位置后,大步向前走去。
沿着宽阔的主路向前,到达外表装修的庄严巍峨的正堂后右拐,又转过两道弯之后一个约两千多平方米的巨型演武场出现在了眼前。
演武场的正座上一位面容英朗的中男男子高坐其上,眼神阴鸷,使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地,像有满腹阴谋诡计。
“苍戟,下来一战!”
“游隼”站定首座之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座中的男子。
苍戟神闲气定的坐在椅子上,戴着墨绿色尾戒的小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扶手,对苍祁的邀战视如罔闻。
他淡淡地说道:“你急什么?这戏自然是要等人来齐了演才热闹。”
“少废话!”苍祁剑指苍戟,只再递一寸苍戟必脑袋开花。
苍戟镇定自若的将巨剑推开,“小祁,按族规你这个要求还需要再大长老的见证下才能执行,你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等等又何妨。难道你以为我会怯战不成?”
说道这苍戟阴鸷的眼神里射出凌厉的光直指驾驶舱内的苍祁。
苍祁一声未吭,他的剑代表了他的意志,巨剑毫不留情的就像苍戟刺去。
坐上的苍戟瞬间消失。
苍祁手中的剑眨眼间变幻了形态,枪指空气,扣下了扳机。
苍戟的身影瞬间显现在了空气中,满脸不可置信的坠落。
“游隼”手一抖,枪变剑就要给他最后一击!
说是迟,那是快,一道黑影以比“游隼”更快的速度将苍戟抢了过去。苍祁一击落空。
来人动作利落,姿态优雅的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苍戟落地。将苍戟放于地上之后,他伸手就要去取苍戟尾指上那枚墨绿色的戒指。
坐在肩甲上的杜泽眼尖的看见了这一幕,次声器立即抗上了肩对准了下面那人,“住手!”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货想干嘛,这是想从他们手里摘桃子,没门!
对杜泽的警告那人视若罔闻,手指快速的将尾戒摘到了手中。
杜泽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那人似早有准备精神力盾早杜泽手半秒的竖了起来。
但经杜泽改良过的次声器除了防护罩外已经无视了任何防御措施。那人也是对自己的精神力盾太过于有信心不由着了道,昏死在了地上与苍戟做了伴。
杜泽飞下匠甲,开了防护罩姿态凶狠的从来人手里将尾戒抠到了手里。苍祁不想做家主是苍祁的事,想从他手里摘桃子,我呸!
这在这时——
☆、65
就在这时,苍战高亢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住手——!”
杜泽鄙夷又挑衅的看了眼飞速落到面前的苍战,慢条斯理地将族徽塞进了自己口袋。
有本事你突破了防护罩来咬啊!
苍战气的脸色铁青,手指恨不能戳破了防护罩指上杜泽的鼻子,“拿、出、来!”
杜泽转身飞回了匠甲,这才发现“游隼”还保持刺的姿势,苍祁的状态不对!
“小祁,小祁。”杜泽焦急地通过耳麦呼唤。
苍祁没有回应。
杜泽吓坏了,飞到驾驶舱门口就打算拆匠甲。
这时耳麦里才传出闷闷地声音,“我没事。”
这哪是没事的样子,杜泽语带焦急,“小祁,你怎么了?”
他就怕庆生的那一击给苍祁留有体表看不见的后遗症。
耳麦里再没有声音传出。
而这时,杜泽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与苍祁音色有些相像的声音,“大伯,快请医匠给苍叔叔看看。至于苍戟也应该给请医匠,我们不是不讲理的的人,无论是谁,做错了什么,我们都要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
这话说的杜泽顿起心火,什么公正的审判,这不是明里暗里的在指责苍祁直接为自己父母报仇的做法不对吗?这是苍祁用命换来的权利,哪容得外人置喙?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所谓的人来这里指指点点?!
还是他以为摆出了一副公正的嘴脸就能摘桃子?别怪他以最坏的想法揣度人,实在是在这个苍家他就没遇上好事!
忍着心火回头,杜泽冷冷地上下打量着声音的主人,来人是一位面部线条比苍祁柔和几分,气质优雅,穿着华贵的紫发紫眸少年,他一脸正气地大步向演武场走来,身边跟着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优美的金发碧眼美少女。两人身后带着一大群气质凛冽的护卫,再后面是几位年岁不小的老人,看起来像苍家仅剩的族人代表。
这阵仗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来摘桃子的大反派!
“苍祁,你弟弟既然已经回来了,家族的印信就交出来吧。当年你父母也是属意苍郁接任家主之位的。”苍战逼迫自己强压住被杜泽挑起的怒火,对着匠甲里的苍祁苦口婆心。
语气里丝毫没有违和,就像他所说的事情实在是天经地义、众所周知一般。
杜泽整个人都快被苍战说出来的话气傻了,他觉得自己被一盆巨大的狗血淋中,这些人,这些人,都当苍祁是什么东西?卖命的时候苍祁去,有好处的时候,弟弟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有这个苍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那个苍郁又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枚印信是苍祁拿命换来的,这些人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就要他交出来,凭什么?
杜泽虽然气得肺都要炸了,脑子却异常冷静。他坐上了“游隼”的肩甲,神情蔑视的看着苍战。
“苍家是嫡长子继承制吧?”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