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身陷困境,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他陪在你身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肯定有不一般的意义。而他……”
也许德瑞克并不是有意让晏子殊脚滑,但是他却是故意(或许他本人还未意识到)抱住晏子殊。
“我知道你受过的苦难,可我却在嫉妒,甚至无法自拔,这让我更加厌恶自己。”
卡埃尔迪夫看着晏子殊,美丽的紫色眼眸里显露着浓烈的爱意,以及就算再深的爱意也无法掩饰的不自信:“对不起,子殊,如果你听了我的话,觉得很生气,很反感,那也是应该的。”
“笨蛋,你想太多了,庸人自扰!”
晏子殊抬手“咚”地敲了敲卡埃尔迪夫的头:“第一,我不会因为你爱我,嫉妒别的男人就生气;第二,请你好好记住,我爱的人,只有你。”
这下,轮到卡埃尔迪夫吃惊地看着晏子殊。
“你说过会用生命来保护我,你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兰斯。”晏子殊握住卡埃尔迪夫的撑着雨伞的手,“还有……”
可能有点害羞,晏子殊的脸有些红。
“嗯?”
“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兰斯。因为你,我才没有害怕,没有退缩,也从来都没有绝望过。那个时候我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想见你’。还有,我一定可以见到你。”
晏子殊忽然咬住嘴唇,觉得自己接下去说的话,有些幼稚。
“说起来有点可笑,那就是在修道院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爱你。”晏子殊越说声音越轻,脸也越来越红,就像喝醉了一般,“我非常想见你,可是我以前明明连一通电话都不想打给你,觉得和你 交往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为你管得太多、太啰唆、存在感太强,让我分心,还老是妨碍我工作!
“对了,我讨厌你那么有钱,我知道你从来不是有意炫耀钱和地位,但是,就因为你完全是无意识的,我才更加讨——唔!”
突然被吻住,晏子殊吓了一跳,而且这个吻是如此地“来势汹汹”。
从毫无预兆地被吻到舌头激烈地交战、吸吮,晏子殊完全处在“不明所以”“头脑空白”的状态,不过……
卡埃尔迪夫左手握着伞,右臂牢固地搂着他的腰,两人贴得极近,就像即将融合为一体,晏子殊能听见卡埃尔迪夫响亮的心跳声,那“咚咚咚”的鼓动比雨点还要密集。
卡埃尔迪夫的体温似乎在升高,他吐出的气息灼热得让晏子殊的胸口都滚烫一片。
再也感觉不到四周的风雨,雨伞下,那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湿濡的唇舌摩擦声,忽地,卡埃尔迪夫的舌尖滑过晏子殊的牙齿,顺着口腔意犹未尽地顶入深处,磙压着晏子殊敏感的舌根。
“唔!”
过于深入的吻本该令人觉得窒息和厌恶,但卡埃尔迪夫恰到好处地控制了这两点,晏子殊不懂这是什么花招,总之在他觉得几乎无法呼吸、头晕耳鸣,挣扎着想要退开的刹那,心跳却陡然加剧,一种急遽的、近似高潮的战栗攀附着他的脊背,毛骨悚然地直达头顶!
这样毫无防备的刺激让晏子殊的腿间立刻起了反应,他呻吟了一声,左手狼狈地抓着卡埃尔迪夫的胳膊。卡埃尔迪夫则更用力地搂紧他,如同抚慰般吻着他湿润的唇瓣,然后是他的面颊、眼角、额头……
晏子殊觉得自己在卡埃尔迪夫怀抱里,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子殊,我爱你。”
数分钟后,卡埃尔迪夫才停下亲吻,望着晏子殊柔润的黑眸,深情告白。
相比晏子殊面红气喘、尴尬得不行的模样,卡埃尔迪夫连手里的雨伞都未曾放下过。
“不准……再这样了。”
“我可以教你。”卡埃尔迪夫微微笑着,深紫色的双眸从未离开晏子殊的脸庞。
“不要!我才不想学。”晏子殊转开头。
他是听说过通过控制呼吸的深浅能让人产生激烈的性快感,但这样的技巧只令晏子殊觉得有过强的侵略性,就像要通过精湛的接吻或xìng_ài技巧,牢牢控制住对方一样。
晏子殊不知道卡埃尔迪夫是从哪里学的这招,或许他是无师自通,但晏子殊不想学习这样“霸道又sè_qíng”的吻,尤其刚才,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卡埃尔迪夫的怀抱。
“你生气了?”
“不是,只是……”晏子殊轻轻摇头。
“什么?”卡埃尔迪夫紧张地问。
“下次你要是吃醋了,就直说,如果再像刚才那样——让我那么狼狈,”晏子殊抬头,盯着卡埃尔迪夫的眼睛,“你以后,就别想和我做爱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很认真地反省。”卡埃尔迪夫忙不迭说道,“请原谅我,子殊。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你确定?”
“百分百确定。”
“好吧,我们回去吧。对了,”晏子殊突然说,“你那个、接吻到底是和谁……算了,当我没问过。”
“子殊……”
卡埃尔迪夫低头看着他,两人距离极近,眉来眼去的样子,似乎比接吻更亲昵,晏子殊的心跳又加快了。
“你要是嫉妒了,也可以直接说。”卡埃尔迪夫轻笑着。
“我这不是嫉妒!是非常正常的疑问!”
“哦……”
卡埃尔迪夫意味深长地沉吟着,不过,在晏子殊即将“炸毛”的瞬间,他微笑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