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宋言蹊又瞪了宋言昊好几眼。
宁宇就是觉得宋言昊一个高大健壮的粗狂汉子,像做错事的小侍郎一般乖巧的低着头认错,被宋言蹊训斥的不敢回嘴的样子就想笑。但是还要绷着脸不能笑。
宁宇面冠如玉,也是一白嫩俊俏的大少爷,脸上的淤青特别显眼。
被宋爹爹看到了,又是好一顿斥责。这下好了,宋言昊激荡的喜悦之情完全冷却下来了。
据连宋言昊的正君也偷偷说,“你怎么就往脸上打,那么显眼,没儿心疼的。”
宋言昊被就二连三的指责,也有点不服气,“不就是一点小伤,大男人家做什么那么娇气。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哥儿。”
“听说,宁宇的父亲明天会去你们兵营巡视?”
“怎么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看他是不是娇生惯养的。”
宋言昊被他正君说的心里毛毛的。
两人回到家正撞到宁爹爹,可把宁爹爹心疼坏了,捧着宁宇的脸直叫“心肝宝贝的”
“幸亏已经娶到夫郎了,本来就只有一张脸能看,再破相了,可怎么找?”
宁渊这话引来了宁爹爹的一顿讨伐,“宇儿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宁宇难为情的拿脚尖蹭着地板,“我没事,父亲爹爹,一点也不疼。”这样在宋言蹊面前太丢脸了,好像他是很怕疼的没出息样子。
宁爹爹再三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放宁宇和宋言蹊离开。
回到卧室,沐浴的时候宋言蹊眼尖的看到了宁宇身上还有几处淤痕,压着宁宇躺到床上,然后给他上药。
“你怎么那么笨?打不过还不知道躲吗?”
宁宇听着宋言蹊絮絮叨叨的埋怨他,只觉得周身都是暖洋洋的,宋言蹊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分外好听。
想他第一次被揍的时候,宋言蹊还故意使坏,特意加大力气让他更疼,哪像现在这样,虽然嘴巴上说的凶巴巴的,手上却柔和的很。
趁他没看到,还给他呼呼。傻瓜宋言蹊,呼呼是暖暖的,就算他看不到,也能感觉的到。
宋言蹊看宁宇强忍着疼痛,也不痛呼出声,只觉得宁宇是在忍耐,不想让他们担心,也避免他怪罪哥哥。想宁宇是多么怕疼的人,一丁点小伤就不停的叫唤着疼。于是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宁宇,你要是疼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不疼,我没事,那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明天就好了。”
宋言蹊认定了宁宇是在别扭的安慰他。
“好了,我不该把你推给大哥的,以后我们再也不和他练习了。”
宁宇听着宋言蹊的声音,只觉得身上有股电流在到处流窜,让他浑身充满了力气。
宁宇裸、露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翻了过来,把宋言蹊一把搂在胸前,双手很是灵活的,三两下就tuō_guāng了宋言蹊身上的衣服。
“哎,小心压着淤青那块。”
宁宇抱着宋言蹊,着迷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和耳垂,呢喃道:“言蹊,你里面和你一样温暖柔软。”
宋言蹊被宁宇的评价弄是窘迫不已,恼怒的就想张嘴去咬人。然后身体就好像失去了力气,咬不下去但又不甘心放开,含着时间久了,口水就流了出来。
事后,宁宇拿起宋言蹊的贴身衣物擦身上宋言蹊的口水。
宋言蹊红着脸拿脚踢他,宁宇大愕,“你自己的还嫌弃?”都是宋言蹊的口水,宋言蹊还嫌弃什么?
宋言蹊重重的哼了一声,翻身背对着宁宇,然后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宋言蹊捂着屁股又把身体翻了过来,拿被子盖在身上,又压着左右滚了半圈,卷成了一个蚕宝宝的形状。
宁宇最近练武,身手有没有长进不知道,倒是小腹上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隐约显着轮廓。
宁宇没有被子,裸身躺在床上。然后被宋言蹊自认为是偷偷的看了好几眼。
“过来,该睡觉了。”
“我就这样睡。”
“你确定,不让我抱着?”
宋言蹊哼唧着纠结了一会,还是又滚了出来,抱着宁宇又滚进了被子里,还偷偷的摸了几把他刚才偷偷看的一块块的小腹。
宁宇捉住宋言蹊的手,“乖言蹊,再往下一些。”
“你不要脸。”
“屁股不疼了?”
宋言蹊就乖乖的不敢说话了。
第二天宋言蹊醒的时候,迷糊中觉得手中握着一个温热光滑的东西,等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小心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发现宁宇还没有醒,悄悄的把手挪开了。肯定是宁宇不要脸,才不是他不要脸,握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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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昊可算知道他正君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宁宇的爹爹来他们兵营巡视,看看士兵们的演习和训练,然后点了他的名,说对练展示一番给士兵们看看。
官大一级压死人,宁宇的父亲宁渊是他们军队的头头,极有权威。
他心里还存在侥幸,宁渊年纪比他大,精力肯定比不过他,结果他就被压着打了,身上还被隐秘的下黑手,那种只疼,然后又看不出伤痕,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能被宁将军亲手指导,他底下的士兵个个都眼含羡慕的看着他,恨不得以身相替,代替他被宁将军一把把的摔倒在地上。宋言昊是有苦说不出,还要笑着感谢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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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神神秘秘的,“宋言蹊,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不读书练武了?”
宁宇脸上的笑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