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反身服侍着他将烟点了。
汪熹将自己的手套塞在封皓然嘴边,封皓然乖乖衔住,皮革的味道混着汪熹指尖的香水味,叼在封皓然唇角,仿佛吸了一大口兴奋剂。
“姓程的是我妹夫,”汪熹却开口解释道,“我小时候因为性向和性癖的缘故,跟老爷子不和,有次玩得狠了,被汪澹抓住把柄,捅到老爷子跟前,我就被发配到了欧洲。程迟一开始是我的手下,见我失势,就勾搭了汪澹。结果去年底,老爷子身体不行了,又把我叫回了国。”
他冷笑一声,吐了口眼雾:“他以为我是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既然把我请回了国,这次,就没那么好送出去了。”声音里有股子狠意。
中世纪绅士们的紧身马裤,从来都紧身到不体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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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21:周末夜趴
凡尔赛今天的布景非常原生态。
原色的木板钉在墙面上,铁钉和木刺就大咧咧地敞在空气里,角落里铺着好几垛干草,闻起来有股农场的味道。几只铁笼随意扔在墙边,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因为是夏天,壁炉没点起火,不过上面挂了巨大的花环,一个干枯的鹿头钉在走廊尽头。
动物园主题,很狂野,很西部。
封皓然照惯例四处走了一圈,空调开得很低,他看见有一个穿着清凉的奴隶打了个冷颤,便不动声色地吩咐侍者将温度稍稍调高一些,又在铁笼里多铺了两层毯子,角落的干草也多堆了几垛。
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他这才悄悄退下。
二层的更衣室的门很多都敞开着,一些客人边收拾边互相打招呼,也有穿戴整齐的靠在门口聊天。见封皓然上来,大家都纷纷打招呼。
“怎么样?布景大家都还满意吗?”封皓然笑道。
el穿着一身西部风格的衣服,宽松的白衬衫,皮质马甲,蹬着一条牛仔裤,手里拿着一顶牛仔帽,靠在门边答道:“满意,凡尔赛今年在场景上所费不赀呀。”
“仰仗各位捧场。”封皓然笑。
也有提出异议的,一个fe穿着渔网袜和目测十五厘米的高跟鞋,笑言:“酒拿得不对,这种主题,应该是橡木桶装满几桶黑啤,洋酒香槟总觉得和气氛太不搭配了。”
她话说得促狭,大家便都笑了,酒水是凡尔赛盈利的一项,真要是如她所说,酒水全上黑啤,就是这些人喝到吐,也收不回本钱。
“请您原谅这小小的不完美,”封皓然无奈笑道,“我们也提供了黑啤,洋酒的酒架都放在屋角的隐蔽处了,希望不会影响您的体验。”
“不用了,”男主人knig从三楼转下来,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吩咐道,“让人把洋酒都撤了吧,日暮说得有道理,风格太不统一了,不差这点酒水钱。”
日暮女士俏皮地眨了眨眼:“果然是knig,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
封皓然下去处理好了这些杂事,最后转了一圈,嘱咐了经理几句,然后重新上了二楼。
二楼人已经下去得差不多了,空空荡荡,他站在最里侧的一间更衣室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
他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汪熹坐在屋里的大沙发上,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
封皓然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汪熹戴着马术手套,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他穿了一身维多利亚时代的西装,立领的衬衫,灰色的宽领带打法非常繁复,用一枚锚型的领针别起来,长到小腿的晨间礼服,前短后长的款式。一枚怀表链从红色缝线的扣眼中穿出来,塞进马甲腰侧的兜里。
最要命的是下半身。
主人先生今天穿了一条马裤,裤子紧身到几乎不体面的程度,一双腿的线条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既长且直,连胯下鼓囊囊的地方都几乎能看出轮廓。脚上是一双马靴,长到小腿,靴底露出大约三厘米的性感小跟。
封皓然脑子一晕,眼前什么也不剩下了,只有那个身影高高在上。他甘心俯首称臣,被那双脚踩在脊背上,用脊骨将对方送上王座。
“你的衣服在里面,”汪熹下巴轻抬,“自己去换上。”
封皓然已经说不出来话,胡乱地颔首问好,便落荒而逃。他怕晚一步就会直接扑在主人脚边,跪求被踩射出来。
汪熹给他准备的“衣服”果然和他的很相称。
汪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主人,从不食言。他真的为封皓然准备了全套的马具。
皮质的马嚼,上面还有黑色皮绳的额带,封皓然脸色通红,将马嚼塞进嘴里,然后反手系在脑后,护额勒在脑门上,他将头发整理好。
项圈也是很粗野的款式,封皓然脖子上还带着主人送的 one,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摘下来换上还是怎样。后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新项圈松松垮垮的,带上之后挂在脖根,像条大型的项链,并不影响旧的那条。
项圈的金属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封皓然脸侧几乎要烧起来。
上身什么衣服也没有,腰上却有一个束腰。封皓然猜测应该是马鞍的意思,然而皮质的束腰很紧,要靠后腰的抽带禁锢住,封皓然自己搞不定,只好先放在了一边。
下半身是条很紧的皮裤,封皓然很艰难地穿上了,那条皮裤估计是比照着他的身材做得,一寸不多,死死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