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印儿,令白水清明的眼睛里,欲-火再度燃起。

一个用力,就将正欲穿衣的卢鱼再一次拉回被窝,又问了一句,“你干嘛去?”

卢鱼因白水的忽然动作,有些震惊,嘴上说的话带着些慌张失措,“我,我看下雪了,去扫雪。”

“哎,这才什么时候,早着呢,再睡会儿。”白水打了个哈欠,复又说道,“一会儿我去扫,你就陪我睡一会儿。”

卢鱼向来对白水的话言听计从,这次也不例外,只好乖乖地陪白水躺在一起,奈何从躺在一起之后,白水的爪子就开始不老实。

“白水,别摸了,再摸就。”

卢鱼被白水摸的有些忘情,以至于说话都带着勾人的甜味儿,软糯可人。

白水这一听就更加不受控制,一把扒了卢鱼的裤子,抓住了小小鱼,在卢鱼耳畔低声说,“再来一次,就一次。”

“这,这天刚亮,你就。”这人昨晚不是刚弄完吗?怎么如今又有了?同样是男人为什么自己却没那么威武?

白水舔了舔卢鱼的小耳垂儿,轻笑出声,“没办法啊,只要你一在身边躺着,我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乖,躺好。”

见卢鱼还要说话,白水用唇堵住了卢鱼接下来要说的话,唇瓣相互吸引,辗转之间不愿分开,彼此胶着,彼此眷恋。

轻轻舔舐卢鱼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用舌尖勾引着卢鱼轻启薄唇,最后是两个温暖的相遇。

“唔,白,白水,你不说只做一次吗?”卢鱼被白水翻来覆去地啃了又啃,“你,你说话不算话。”

卢鱼与白水刚刚奔赴云端,却发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某根东西,又硬了起来,卢鱼一时间开始担忧自己的小花,果然白水还是应该忙起来才好,白水不忙那忙的就是他的屁股。

“相信我,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卢鱼,你就这样躺着不动就行。”看样子自己做的壮阳食物没问题,可为什么自家傻鱼没有见效果?

说完,白水就又开始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期间卢鱼并没有说话,身体有些颤抖,心细的白水以为卢鱼身体难受了,忙不迭地停下了继续动作的身体。

用手摸了摸卢鱼的额头,带着后悔的语气问道,“难受了?那我不做了。”自己再喜欢卢鱼,也要顾及他的身体。

白水作势要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奈何这个时候,卢鱼开口了,用手抓着白水的肩膀,眼睛不敢看白水,慢腾腾地说,“别,没难受,只是那里好舒服。”

这句话成功点燃了白水刚要熄火的欲-望,再也不受控制地与卢鱼共赴云雨。

白水终于如愿以偿地将自己的库存子弹全部交托出去,一派神清气爽,相反卢鱼则一样,软绵绵地躺在火炕上,任由白水伺候。

“再来一碗?”白水心情好地坐在椅子上,给正坐在火炕上的卢鱼喂食儿,见卢鱼摇了头,才将饭菜放在桌上,自己吃了起来,“我一会儿去扫雪,你在家睡一会儿,天冷,别偷偷跟着我出去。”

“正是外面冷,我才要跟你出去,这样干活快。”卢鱼完全不考虑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

于白水而言,卢鱼虽然听话,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总会想方设法地偷偷黏在自己身后,或者就是在屋子里无聊转圈圈。

见卢鱼没答应,白水用手揉着卢鱼的小耳垂儿,宠溺着说道,“你帮我在家做鞋子吧,我脚上的冬天穿着有些冷了。”

卢鱼一听白水这样说,才收起想要跟白水一同出去扫雪的心,扶着腰就开始寻着用来裁剪的工具。

白水这边刚出门,就被强势的冷风呛得想要咳嗦,回头看看温暖的室内,果然不让卢鱼跟来是最好的决策。

天气说冷就冷,白水将手缩进衣袖里,掌着扫帚将自家院落里的积雪全部清除,扫完院子打开了大门,清理门外的雪,平日里这小路还能见到几个人,如今天一冷,小路人烟稀少,只有肆虐的风雪侵扰着白水的耳朵。

里里外外全部打扫干净,白水就想着快些进屋,外面真不是一般的冷,脚现在都有些冻麻了,正欲关进大门的时候,白水发现小路不远处有个人影,移动速度很快,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就好像是个逃荒的,直奔他家跑来。

这离近了一看才看清来的人正是文月,只见那文月棕色的皮毛袄子上,黑色的发髻上全是细小的轻雪。

“文月,怎么选了个下雪日子来?”白水拿着扫帚掸着文月腿上以及鞋子上的雪。

文月一听白水的问话,有些不开心地努努嘴吧,“还不是娘亲,她昨晚上连夜给你和二哥,赶制了几副皮袄手套还有帽子,我说今天下雪呢,她非说正是因为下雪才让我来,怕你俩冻手。”

白水想着那日托米婶子做的两套手套和帽子还放在家里,如今又来了一套,微笑着安慰文月,“别生气了,快进屋暖和暖和,下午留下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听了白水的话,文月才有了笑模样,一脸孺子可教也的口气说道,“咱们家就你最识相了,娘亲爹爹什么的都是偷偷想着二哥,都不管我了。”

“好了,快进屋找你哥吧!”

白水关好大门,把文月带进了屋里,也没再出去,接过卢鱼递过来的姜汤。

“哎,你们屋咋那么暖和呢?”文月一进屋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暖征服了,怨气一扫而空,坐在白水家的火炕上就不动了,“这就是火炕?咱村里好多都找马驹哥哥给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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