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安琰抽泣着。
伦斯见安夫人被压在了车里头,而安小姐在她身上紧紧地护着,显然安小姐比她伤的重。
这时,救护车和警车响了起来,伦斯一慌,忙地去扶安琰,“少爷,马上走,警车来了。董事长会没事的。”
“让他们抓了我吧。”安琰痛恨满心杀人的自己。
“不行啊,快走,快走。”听警笛声越来越近,伦斯焦急地拽着安琰,安琰抱着安之烈就是不撒手。这时,安之烈推开他的手,“快……走……马上。”
最后两个字安之烈费了很大力气喊出来的,伦斯强行拽走了安琰,将他塞进车里,启动车急匆匆地开走了。
伦斯拉着安琰绕着郊区走了一圈,中途天降大雨,还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回到市区,两个人先换了一身衣服才奔医院去。
因为事先买通了一个主治医生,安夫人因抢救无效去世了,安之烈和安诺,还有货车司机在手术中。
安琰没想对付安诺,他想夺下安氏集团,安诺也就没什么权力对抗他了。
幸亏救护车及时赶到,安之烈和安诺保住了命,否则再去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安琰得知安之烈腿可能会终身瘫痪,愧疚不已,坐在椅子上恍惚,转眼警方就来了。
“你好,你是安之烈的儿子吗?我们能和你谈谈吗?”
伦斯护在安琰面前,“有事就问我吧,我和我家少爷几乎就在一起,他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审问。”
“那好吧,请你随我们走一趟。”警方的人说。
伦斯回头瞅瞅安琰,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随警察走了。安琰看了眼伦斯的背影,抿抿唇。
两天后,安之烈醒了,安琰却没敢进病房看他,伦斯来了,到病房里就给安之烈跪下了。
“出去。”安之烈直接给他撵了出去。
警方为了调查来审问安之烈的时候,安琰就站在套间病房的客厅,惊慌失措地从窗户看他。
“安董,我们经现场调查,货车司机是酒后驾驶,并无疑点,可发现你的那辆车刹车失灵了,我们怀疑有可能是人为的,想问问你是否知道这辆车它刹车坏掉了?”
安之烈去看安琰,撞上了他慌乱的目光,沉默了半天,有气无力地说:“是我的失误,我忘了我那车刹车不好使,忘记修了。”
安琰抖了抖唇,转身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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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爸他怎么闹我都忍着,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安琰瞅向厉左,“厉左,你说我是不是很残忍?我当时特别害怕,那一阵我几乎天天做噩梦。”
厉左搂紧安琰,“他想杀你,那是那个女人活该,至于你爸爸那不是你故意的,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告诉他这背后的内容。大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四年你遭遇了那么多的事,你让我心疼啊。”
他即使看到了安琰的另一面,也不觉得安琰冷血,不管别人怎么看,在他心里安琰就是那个干干净净的男生。
别人,爱他妈说啥说啥。
“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连累你,反正现在我安全的回来了,还有了权力,再也不怕了。”安琰紧搂着厉左的腰,“我就想跟你好好的过日子。”
“明天你把那录音给我。”厉左说。
“做什么?”
“你给我就是了。”厉左说,“你的那个妹妹真的不能威胁你吗?万一她醒了知道是你杀害她妈妈,不能报复你吧。”
“我会注意的。”
“大宝,你明天搬来跟我住吧,我不想让你在那个家里待着。我们一起去公寓楼生活好吗?”厉左期待地看着安琰,安琰想了想点头了。
厉左顿时乐了出来,“太好了。”
安琰也跟着笑,喜欢精神奕奕的厉左,“恐怕只有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你就是。”厉左忽然想起来,“那个伦斯是你的人?”
“你是想说给你投资那个人是不是我吧?”安琰笑了。
“你了解我。当时我就觉得伦斯这个名字耳熟,这才想起你去加拿大之前和我说接你的是他。”厉左撇嘴,“看来做生意我真的不如你。”
“我那是因为有个爸,安左是你一手管理才有的今天,没有人比我男人更厉害。”安琰说着,被窝里的腿去蹭厉左下边。
厉左愿意听这话,伸手抓住了他的腿,“别逗我,你应该知道憋了四年会有很多东西存着。”
“烦人。”安琰撅了撅嘴,厉左忍不住他撅嘴诱人,啵一声亲了一口。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安琰是在厉左怀里醒来的,感觉这一觉睡得比前四年都舒服,“四哥,我饿了。”
他睁眼就叫唤着,厉左睁开眼睛看他,扯过被子将俩人的头盖上,“那你先让我吃饱吧。”
“又要来?我不想了。”
“由不得你。”
俩人亲热了一会才吃饭,吃过饭后,安琰拖着酸疼的身子回了别墅,安之烈正在客厅里已经收拾干净了,他见安琰回来,犹豫了半天,严肃地问:“一夜不回来,你去哪了?”
“和别人滚床单去了。”安琰扔下一句话就上了楼,气的安之烈显些一口老血吐出。
没一会儿,安琰提着行李下来了,淡淡地说:“我搬出去住了,省得你看我心烦。”
“走走走,愿意走你就走。”安之烈一愣,气恼地说。
安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