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人穿着粉嫩的衣裙,聘聘婷婷的走在花间,看着便是一幅美景。
沈凌不爱慕女子,只爱男子,即使是情夫人美若仙子他也只是当景色看,沈凌四人坐在亭子里,面前摆着沈凌家的酒,随意的闲聊着。
“你看着心情很好?难道回去一对答案,发现自己竟然考的不错,有望考过不成?”萧三奇道,之前穆宏远还一副今科没中,要死要活的模样,这恢复的也太快了些。
穆宏远随意的一摆手,“正因为回去一对答案,发现错的更多了,所以才自暴自弃,出门散心,你们是不是朋友,我没考中就不能陪陪我吗?”
萧三抱胸低头道:“但是我们很紧张,你没考中估计是必然了,但是沈兄和我还在等张榜啊!我们现在心情很急躁,根本没什么心情出来踏青,若非你相邀,我跟沈凌才不会出来。”
沈凌正打量着情夫人弯腰摘花的美景,闻言转头愣了一下,“你们说什么?”他好像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了。
韩实伸手在沈凌腰间捏了一把,沈凌连忙扬起笑脸,对着韩实笑道:“那边的花不错,咱们一会儿去摘花。”
韩实愣了下,难道沈凌刚刚不是在看情夫人吗?可是自己还掐他,韩实顿时愧疚起来,低着头对手指,都怪自己手太快。
沈凌见韩实突然沉闷起来,似乎不开心,还以为他呆的无聊了,顿时抬起头看向穆宏远,“你三弟怎么没出来?你也知道自从尚贤的事情之后,我跟小石头现在不好上你家门,小石头还挺想三公子的,你今日出门踏青,也不带上他?!”
穆宏远闻言也就把考试的事情抛在脑后,“在家学管家呢!快要嫁人了都,哪能再出来玩?”
穆宏远想起穆鸿锦要嫁人的事情,顿时又是一阵叹气,“这要是嫁出去,以后想见就难了,怎么就不能是个男孩呢?”穆宏远无奈。
沈凌想起穆五这段时间的落寞,顿时愣了片刻,“你,三弟喜欢他未婚夫吗?”沈凌试探着问道。
“你开玩笑,他夫家是京城的,我们远在怀州,他们哪里见过?更谈什么喜欢,不过我弟弟这么好,对方不会不喜欢的,而且,大哥也在京城,会照应他的。”
沈凌没有再询问,穆宏远已经招手让情夫人过去歇一会儿,穆宏远也许不是什么忠贞不二的人,甚至有些贪花好色,但是他也是真的对自己的女人好。
情夫人深知这一点,所以无论何时,无论各地,她从来都是一副美美的模样,情夫人见穆宏远叫她,顿时掂起裙角,轻移莲步朝着凉亭过来。
沈凌刚刚因为看情夫人被韩实捏了一把,不敢再和情夫人呆在同一处,免得韩实打翻醋坛子,便拉着他要去摘花。
韩实见沈凌根本不留下与情夫人在一处,更觉得刚刚自己误会了沈凌,更加愧疚想要补偿沈凌了,那,回去就给沈凌做好吃的吧!自己也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韩实咬着唇想到,默默的高估着自己的厨艺,在脑海中翻滚着菜谱。
穆宏远见沈凌两人离开要去摘花,顿时也有些意动,其他的花草还未长成,不过一般,但是桃花却开的很艳,正是最好的时候,他去摘了花给情儿簪花也是一件美事。这么想着,穆宏远也站起身来去摘花。
情夫人刚到凉亭,穆宏远就跟情夫人说了自己去给她摘桃花,也便离开凉亭。情夫人愣了愣,坐在穆宏远刚刚的座位上。
萧三抿了一口酒水,道:“夫人的玉佩倒是不错。”刚刚情夫人走过来,大腿在衣裙中摆动,撞的玉佩不停的摇晃,他想当做没看到都不成,却不想竟有意外之喜。
“额?”情夫人微愣,漂亮的眼睛看向萧三,似乎有些惊讶,但还是轻笑抿唇,“不像是妾室所佩戴的对吧?公子见笑了,这是我义母遗物,禀了太太也便能随身携带,不过是个念想。”
“义母?”
“是,当年我义母痛失女儿,便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我,充当女儿教养。”
“这玉佩看着不凡,你义母家境应该不错,你怎么会……”萧三自己留一个停顿,等情夫人接上。
情夫人伸手捋了捋发丝,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妾本奴仆,她出身妓院也好,正经人家也罢,都已经无所谓了,也便道:“我义母是青楼女子,这玉佩是她一个恩客所留,义母知道这是好玉,不忍变卖,便留了下来。”
“哦,好有钱的恩客,你义母怎么没拉拢住。”萧三笑道。
“来无影去无踪的,连身份都不知道,怎么拉拢?”情夫人摊摊手,也不觉羞耻,笑道。
“也对。”萧三点头,“你刚刚说你义母有个女儿,可是那个恩客的?”
“义母曾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也不知道,青楼女子嘛!即使是时间临近,也难以说是谁的。”
萧三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笑着。
情夫人不傻,见萧三问了这一通,也便开口询问,“公子认识这玉佩?”
“不认识,好奇而已。”萧三微笑,“好好放着这玉佩,说不定另有机缘。”
“是。”情夫人点点头,目光珍视的打量玉佩一眼,这位公子无缘无故的说起玉佩,又提醒她珍视,虽然不肯说破,但说不准真的另有玄机。
第一百一十章
又过了几日,萧三也没有要走意思,反而有长住的架势,沈凌给萧三检查了最后一次伤口,确认他已经完全康复,便开口问询他打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