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可能有些着急吧。”沈毕文把脑袋转回去看着上面,声音平静无波,“越到这个时候就越不着急了。”
“真是奇怪。”耿艾青不理解,他和沈毕文完全相反,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概念,所以一点也不着急,但是现在他却难得的有了一种紧张和兴奋的心情,想到可能在一周多内,他可能就要登上世界第一峰,他就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这一夜他们过得无比平静,耿艾青和沈毕文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居然就这样在火车的轰隆声中安然入睡,度过了他们迄今为止最为和谐的一个晚上。
他这个时候也没想到第二天他将面临这趟旅程的第一个挑战。
耿艾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窗户外面明晃晃的阳光照得他眼睛疼,他刚想坐起来,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他的脑门,他觉得自己脑袋一沉,又直接倒回了枕头上。
“沈毕文?”耿艾青想喊沈毕文过来看看,可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声音哑的不行,喉咙也干的很,强撑着发出了几个声音就觉得自己恶心的要吐了!
生病了?耿艾青觉得奇怪,自己昨晚也盖得老老实实,更别说车厢里还有空调,怎么能生病?
沈毕文呢?他强忍着不适扭头看了眼沈毕文的床铺,已经没人了,他不知道几点,看到外面的太阳,估计也是早晨了,可是这人哪去了?
他在床上动一动就觉得想吐,脑袋发昏,只能强忍着保持心情平静,可是这不是说静就能静下来的啊!他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眼前一黑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