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爹……”
大夫人和江漫灵看见门口的人,脸色倏地煞白,想到她们方才的对话,是不是被老爷听了去?看到江尚书此时平静的脸色,她们却是摸不透。
“老爷,你要为风然做主啊,那天的事情是大夫人与大小姐的算计,是她们要害风然,更要害二小姐呀,现在她们还不放过风然,还要杀了风然……”四夫人哀戚的哭喊,她方才她忍那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如今老爷听到了真相,她一定要让他还自己公道,对这两个狼心狗肺的母女施以家法!
大夫人和江漫灵猛地跪在地上,心里忐忑不安,“老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刻,纵然是大夫人也乱了方寸,仔细一思索,猛地惊醒,狠狠的瞪着床上的杨风然,眼神越发凌厉,这个杨贱人……方才她太大意了,这是一个陷阱,杨贱人是故意套她的话!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倒是说说,应该是怎样的?”江尚书面容冷冽,没想到这竟是她们二人闹出的乱子,大步走到大夫人面前,一脚将大夫人踢开。
“啊……”大夫人胸口一痛,那一脚直直的落在她的胸上,那力道似要将她的肋骨踢断。
江漫灵心里一怔,害怕得瑟缩着,不敢靠前。
“老爷……”杨风然敛去眼中的得逞,虚弱的叫着。
江尚书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好好养着,快些将身子养好,我定会弥补你今日所受的痛。”
杨风然喜极而泣,“老爷,谢谢老爷,老爷能替风然主持公道,风然已是感激不尽,这辈子,风然没有嫁错人。”
江尚书神色微敛,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开口,“今晚我再来看你。”
话落,目光冷冽的转向满脸苍白的大夫人和江漫灵,“还不快滚去大厅,等着家法伺候!”
“爹……”
“老爷……”
江漫灵和大夫人眼中更是充满了惊恐,想到那天晚上杨风然所受的鞭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触目惊心的裸背,心里一阵阵的犯凉,若是那藤条打在她们的身上……江漫灵无法想象,她的细皮嫩肉会变成什么模样。
杨风然心中浮出一丝畅快,她所受的痛,也要让这对恶毒的母女一起承受!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杨风然一人,江月芜和江佳蕊才走了出来,杨风然看着江月芜,满脸兴奋,“我终于清白了,刘香莲那贱人终于也栽在了我的手上。”
此刻的她,好似忘记了背上的痛,眼中甚是得意,江月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想到方才杨风然对江尚书那一番感激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没有嫁错人吗?希望她真的没有嫁错人,可以江尚书的性子……
江月芜眸光微闪,正要离开,身后的人却猛地拉住她的袖子,江月芜顺着看过去,瞥见江佳蕊纠结在一起的小脸。
“二姐姐……佳蕊……佳蕊错怪你了,你会不理佳蕊了吗?”江佳蕊楚楚可怜的望着江月芜,她终于知道害娘的人不是二姐姐,想到自己这些天对江月芜的敌意,江佳蕊心里没底。
江月芜淡淡的一笑,只是一眼,便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这个江佳蕊还是怕得罪了她吧!
“二姐姐不是如此小气的人,佳蕊,你陪你娘多待一会儿,和她多说说话。”江月芜交代道,再看了一眼杨风然,她依旧沉浸在喜悦之中,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快便忘记了那个男人对她的无情与冷血,当真是可悲!
想到自己的猜测,江月芜摇了摇头,杨风然这个时候越是欢喜,等到她看清她嫁的这个男人的本性之时,怕是会更加痛苦!
江月芜走出琼花院,想到方才得到的信息,眸光微敛,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大夫人口中的证据,她去舀!
“出来!”
话落,一抹身影落在江月芜身旁,恭敬的拱手,“小姐有何吩咐。”
“跟着顾大娘或者是碧霞,此时她们必有所动,看她们去与什么人接洽。”江月芜沉声交代,眸子微微收紧,那母女二人口中的高人,她定要将他揪出来,看看他是何方神圣,又如何操控着这一切!
雅间内,江月芜静静的品着茶,刚放下茶杯,便听到有人进入,一抬眼,果然是飞翩。
“小姐,就是这个人,我跟着顾大娘,果然找出了这个人,费了我好大的劲儿才将他给捉住。”飞翩用剑柄重重的在那男人头上敲了一下,以示不满。
江月芜打量着被飞翩制服住的男人,三十来岁左右,高而瘦,两撇八字胡,一身道袍,腰间还挂着一把拂尘,江月芜皱了皱眉,“这就是大夫人口中的高人?”
“哼,还不快放了我,不然有你们好受!”那中年男子厉吼道,但不知为何,这个小姑娘的打量,却让他心里发毛,好似在她的眼皮下,什么都无所遁形一般。
江月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先生别忘了,现在你可是在我的手上,说,你是怎么为尚书府大夫人做事的?”
中年男子别开眼,却引来飞翩的怒气,一脚踹过去,中年男子重重的落在地上,痛苦的闷哼,飞翩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江月芜,“这是我在他的房中搜出来的。”
江月芜看着飞翩手中的木偶,心中一怔,隐隐明白过来。
他们竟是用这样的方法来控制了杨风然!
她曾听说过这种秘术,用木偶代替被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