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进攻机会,赶紧奔回本营,要请示躺在病榻上死气沉沉的公孙瓒了。

公孙瓒这几天伤情反复,j-i,ng力不济,这会儿刚用过药,脑子昏昏沉沉,正准备睡上一会儿,就见儿子和族弟兴奋地联袂而来。

他勉强提起些j-i,ng神来,问道:“战况如何了?”

二人对视一眼,便决定了由其亲子公孙续来说。

公孙续上前,抱拳行了一礼,在公孙瓒满怀期待的注视中,喜不自胜道:“不瞒父亲,眼前正有一天赐转机!”

“哦?”公孙瓒顿时j-i,ng神抖擞起来,迫不及待地在二人搀扶下坐起身,询道:“快详细道来!”

公孙续便将燕清不知为何跟那北方三股异族同时开战,现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仿佛与对方有血海深仇一般,又瞧着是势均力敌。

公孙瓒被那每日都来几遭的天火给烧得杯弓蛇影,闻言狐疑道:“该不是这燕清又耍诈,联合他们演的一出戏,好骗我军出城罢?”

公孙越摇了摇头:“双方交战不过一个时辰,死伤数便已不少,即便燕清有那本事说服三边同他演这么一场戏,也断无舍这么多j-i,ng锐x_i,ng命,来取信我等之理。”

公孙瓒脸色沉沉,而正兴奋着的二人却不及注意,直到他冷不防又问:“是哪几族?”

公孙续忙道:“鲜卑,南匈奴,还有乌桓。”

“鲜卑!乌桓!”

公孙瓒不屑地冷哼一声。

比起没怎么有过战事的南匈奴,这俩族一直遭他血腥镇压,可是恨他入骨了。

“父亲大人,可要出兵——”

公孙瓒打断他道:“出兵?你准备怎么打?”

当然是帮那三军击退燕清了。

却见公孙瓒冷笑,狠狠瞪着他骂道:“与虎谋皮的蠢物!即便靠那些戎族打退了燕清又有何用?你当他们是良心发现,专程来为你解围的不成?”

那三头豺狼下一刻要瓜分的,显然就是幽州了!

公孙续万万没想到父亲会断然拒绝这一提议,还把他狠狠训斥一番,顿时脸色一白。

在公孙瓒提到之前,他显然漏想了这点,半晌方呐呐道:“事分轻重缓急,只要坚守不出,那些蛮族并无攻城的本事,哪怕人数众多,也奈何不得我等。”

攻城这种吃力难有成果的事,这些只在骑s,he方面称霸的蛮人,基本是不会做的。

最多是如往常一样钞掠一番,就带着俘虏的汉人奴隶回自己地盘去了。

公孙瓒扯了扯嘴角,漠然地阖上了眼,掩去深处的火光,淡淡道:“不得出兵。”

“父亲大人!”“主公!”

公孙续和公孙越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会得这么个答案,登时傻眼了,苦苦劝道:“危急存亡之机,不可做意气之争啊!”

公孙瓒心意已决,并不睁开眼睛看向他们,只满是疲惫地重新躺下,好一会儿才铿锵有力道:“幽州即便有朝一日真要亡了,那也是我技不如人,亡在了另一个汉人手里!”

他公孙伯圭苦心训练的白马义从,哪怕不顶天立地,也是无愧于心。

绝不会有帮着祸害百姓的豺狼,荼害汉军的耻辱一日!

他的口吻还是傲慢得不容旁人置喙,从骨子里透出对那些蛮夷的憎恨和轻蔑来。

可这固执带给公孙续二人的,则是满满的绝望了。

眼见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公孙瓒的决定,他们只有长叹一声,哀愁地回到岗位上去。

倒是燕清在耐心地候了些时辰后,见城墙上的人虽满是跃跃欲试,却还是按兵不动,并未趁火打劫,就瞬间明了了公孙瓒的心思和坚持。

他不免有些感叹,对同样略感意外的郭嘉说:“就冲这份血x_i,ng和骨气,我都得留他一命。”

郭嘉眯眼道:“若不斩草除根,可谓后患无穷。”

燕清莞尔,从容道:“他能派上用场的地方,可多着呢。白马义从我收复不了,杀尽又可惜……”

不如用船流放到别处,看凭公孙瓒的造化,能不能拼出一片天地来。

万一他一步踏错,导致失败,也这么一股火种在,也不至于满盘皆输。

而他若经营得鼎盛富强,单靠公孙瓒一支,有生之年还不知能不能回来,也不可能威胁得了他。

燕清军再悍勇善战,也依然承受着一打三的劣势,况且对手还都是各族j-i,ng锐,是常年驰骋于塞外的骑s,he好手,还跟他们有着杀主的血海深仇,不是寻常杂牌军比得的。

战况无比焦灼激烈,足足过了十天十夜,才将胜局基本奠定。

这三族都倒霉地没了首领——一是身首异处了,其他俩则身受重伤,沦为俘虏——处于群龙无首,全凭悲愤在拼死作战。

但燕军的彪悍程度,却还胜过他们一筹,根本不被他们同归于尽的架势所动,而是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军令。

在豁出x_i,ng命般的强攻未能奏效的情况下,他们热血渐渐转冷,生出本能的惧意来了。

当军心渐渐溃散,私逃的兵士越来越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活跃在最前线的吕布也终于感到了疲惫,决定下来歇歇了。

哪怕他体魄十分强健,又有燕清在后方不断给他加持补血,也终究不是铁打的。

燕清虽不解他为什么非要这么拼命,带得张郃麹义典韦等新将都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发疯一样也赶全勤,在看到他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偏偏坚持要在见自己之前沐浴一番,结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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