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想到这里,齐王反过来安慰,“五哥。那算了,你也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女人不讲道理,不是每个女人都像翠儿这样明白事理的。”
emsp;宇文皓道:“是啊,翠儿明白事理。你跟她说,这事就这么着了。真惹急了她。指不定一棍子就下去了,这不是刚遭了落水的殃又挨一顿揍吗?不值得,跟这种女人置气不值得啊!”
emsp;他说着。眼角竟不自觉地散开。
emsp;齐王怔了一下。“五哥,我怎么发现你似乎很享受啊?”
emsp;宇文皓神色一收。白了他一眼,“难道哭吗?这么多人在,总不能被人知道我被媳妇揍。”
emsp;有道理!
emsp;“那这事。就这么了了?”
emsp;“在御杖的份上,忍忍!”宇文皓说完。就回去找元卿凌了。
emsp;最近是不能让这个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动不动就跟人置气。
emsp;越发没谱了。
emsp;元卿凌呢?s11;
emsp;宇文皓了一通,不见了她,他才走开一会儿。她就丢了?
emsp;元卿凌被昌平公主宇文龄和文敬公主拉走了。
emsp;姐妹二人是真关心怀王的病情。所以。齐王拉走了宇文皓之后,两人就急忙拉着元卿凌走到外头院子里去,问怀王的病情。
emsp;元卿凌大概说了一下,文敬公主叹息一声,“盼着他能熬过这一关,我已经连续几日没睡好了。”
emsp;元卿凌见她眼圈发黑,脸皮干燥,确实是睡不好,便宽慰了几句。
emsp;和公主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到褚明翠走过来。
emsp;宇文龄厌恶地道:“她又来了?上次怎么不淹死她?一天天的作妖。”
emsp;元卿凌觉得宇文龄这姑娘很实诚,说话好听也有礼貌,当下喜欢。
emsp;不过文敬公主却皱起了眉头,“龄儿,不得胡说,齐王妃人还是不错的。”
emsp;她向元卿凌,“上次的事情,你就跟她赔罪道歉,我来做主,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好吗?”
emsp;元卿凌微笑,“我道歉,她受得起吗?不怕天打雷劈?怎么下的水,她自己心里清楚。”
emsp;这话,她是故意等褚明翠走近一些才说的。
emsp;她不是在乎什么清白名声,但是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背锅。
emsp;也不想她到处装可怜,装无辜。
emsp;文敬公主诧异地向褚明翠,褚明翠止步,垂下了睫毛,轻轻叹气,转身走了。
emsp;不否认,不肯定,很无辜很可怜很百口莫辩的样子。
emsp;宇文龄直接道:“若真是无辜,怎么不反驳五嫂的话啊?”
emsp;文敬公主最不喜欢这些女人之间的斗争,见事情似乎有异样,也就不再说,转身走了。
emsp;宇文龄却拉住元卿凌,甚是兴奋地道:“五嫂,你刚才好厉害啊,竟然敢这样说她。”
emsp;“为什么不敢?你不也说她了吗?”元卿凌好笑地道。
emsp;“这个女人心思好歹毒,可惜五哥和母妃都被她骗了。”
emsp;元卿凌特别想了解一下宇文龄是从哪里出褚明翠的人品有问题的。
emsp;不过,宇文龄却道:“五嫂还得忙六哥的病吧?那我不耽误你了。”
emsp;元卿凌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忙,我们讨论讨论褚明翠
emsp;的人品去。”
emsp;姑嫂二人找了个僻静处,元卿凌得知了宇文龄和褚明翠结怨的全过程。
emsp;这事还是两年前发生的。
emsp;当时大家都以为宇文皓会娶褚明翠,宇文龄也很喜欢这个未来嫂嫂,每一次褚明翠入宫探望皇后姑母,都会到贤妃处请安,顺便带些玩意给宇文龄,深得宇文龄的欢心,总是在贤妃和宇文皓面前,对褚明翠赞不绝口。
emsp;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emsp;宇文龄当时还不够成熟,直接冲出去质问她,此事闹了起来,贤妃和宇文皓都知道了,褚明翠竟哭着说宇文龄冤枉她,她从不曾说过那样的话,她的侍女也作证说公主撒谎。
emsp;元卿凌赔着笑脸,“听错了,听错了。”
emsp;“本王的耳朵好使,你别想走!”他出她要逃的意图,一手拦住,直接壁咚到树前,气势凛然,男性的气息兜头兜脑地罩下来,让元卿凌无处可躲。
emsp;那侍女问她为什么要把名贵的白玉簪子送给公主,褚明翠竟然一脸厌恶地说,那昌平公主贪得无厌,就当打发乞丐了。
emsp;宇文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道:“我不是说嫂嫂是乞丐,我就是一时嘴快,嫂嫂莫怪。”
emsp;宇文皓刚找到过来,就听到她说这句话,阴恻恻地问道,“你说谁是傻子?”s11;
emsp;时隔两年,宇文龄说起还是很生气,“她若不愿意送我,我又不会强求,父皇宠我,我要什么宝贝没有?非得要她的簪子?送了给我,背后又那样说我,我是皇家公主,在她嘴里倒成了乞丐,最可恨的是她敢做不敢当,在母妃和五哥面前哭哭啼啼,说我冤枉了她,害我被母妃和五哥责罚,这个女人,我算是透了她,当时我就说,五哥便是娶个乞丐,也不要娶她,果然,我得偿所愿了。”
emsp;宇文龄因此被贤妃责罚了一顿,更被宇文皓骂了个狗血淋头。
emsp;宇文龄安慰道:“别怪你五哥,他是个傻子,脑袋里装的都是草。”
emsp;结果,就在御花园听到褚明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