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锡刚想伸手接,结果她夫人快走几步,把披风披在我上身,还闻了闻我嘴巴:“老东西,又偷喝酒!”
我彻底蒙圈了……我成麦卡锡了?
老妇人看了看麦卡锡:“您是……”
“亚历桑德拉夫人,我是将军阁下的参谋。”麦卡锡立正说道:“向您致敬!”
老妇人点点头,看向我说:“回头再收拾你,快去吧,哎,飞利普?大热天怎么穿了身皮大衣?”
她说的是吃货,吃货咧嘴傻笑了一下,麦卡锡马上说:“两位还是快跟我来吧,陛下已经等很久了。”
“哦哦,正事要紧。”亚历桑德拉夫人摆摆手,转身回去了。
我松了口气:“什么情况?”
“快走吧,一会跟你解释。”麦卡锡拉着我就走了。
铁板烧叹了口气:“终于出来了。”
吃货也点点头,布利斯将军和巴伦正在门口等着,布利斯将军笑着问:“唉?挺快的嘛,看来没有家宴环节。”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跟过来,是不是知道有这么一出?”
布利斯看了看麦卡锡,笑着说:“亚历桑德拉夫人,经常犯糊涂,我给麦卡锡当了不知道多少回女儿、女婿了,上次还说给我买了条裙子,你说这事……”
麦卡锡瞪了他一眼,我摆摆手:“走吧,去找那套衣服。”
一路上,铁板烧哭丧着脸说:“一天吃好几顿啊,我这又当闺女,又当女婿,容易吗?你看,老大都胖成什么样了?”
“也没见你们反对啊,不服气把吃老子的都吐出来。”麦卡锡气呼呼的说。
“这是老年痴呆症,你没给她找个魔法师看看?”我问道,医生我是不指望了,我外公去世前也是这样,有一次把我妈当成我女朋友了,还非得给她个红包,说是见面礼,我那时候才几岁……
麦卡锡摇摇头:“倒是有种魔法糖果管点用,吃一颗就管俩小时,可她从来不吃糖。”
哦,去魔法公会的时候,我见朱莉买过。
“西科城下面的设备……”我问道。
麦卡锡苦笑着说:“就这……怎么去?我问过美瑞,她说叫阿尔兹海什么病,那些设备未必有用。”
“那就只能等先知的药剂了。”我苦笑着说。
麦卡锡点点头:“好了,说正事,美盟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麦卡锡看了看巴伦,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赏金,布利斯倒是如数给他了,麦卡锡点点头:“为了孩子,倒也情有可原,你这是欠了多少钱?”
巴伦老老实实的说:“好、好几万,可那怪病,总也治不好。”
麦卡锡奇怪的问:“发烧?浑身疼?”
“是啊,基本隔几天就发作,最近倒是好了点,有一个来月没事了。”巴伦说道:“以前不是……根本吃不起那些药,金蓓子太贵了。”
“金蓓子?”我愣了一下:“有镇痛和退烧的效果?”
巴伦摇摇头:“不知道,但吃了管用,后来有了红十字会,他们免费给我药。”
“那你还想反对陛下?你不知道红十字会是他带进比拉城的吗?”麦卡锡呵斥道。
“知道,可……”巴伦低着头说:“那种事……谁会当真,我找的大部分都不识字,他还给那么多金子,我就想着从他手里多捞点。”
布利斯点点头:“可这么离谱的事,还真就有人信。”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问道:“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跟我去万王之城,应该是种遗传的疾病,母亲传给了孩子。”
“就我们父子俩。”巴伦说道,他带着我走进小巷,指了指一个破房子:“这就是我家了。”
他推开门,顿时愣了,立刻冲了进去,一个男孩倒在地上,嘴角吐着白沫,巴伦抱起孩子,放在床上:“天啊,昨天还好好的,唉……”
我摸了摸孩子的头,真的很烫手,麦卡锡咂咂嘴:“布利斯,派人去趟红十字会,叫个大夫来。”
布利斯立刻走了,巴伦拍了拍孩子的面颊,孩子醒了过来,痛苦的呻吟着:“疼……”
我想了想,摸出一个急救包,打开后拿出里面的恶魔麻醉剂:“他平时是不是用这个?”
“对对对,就是这个。”巴伦拿过注射枪,给孩子打了一针,他竟然把药剂全打进去了,那是十个人的份量!
“唉!太多了。”我叫道,巴伦摇摇头:“不,少了不管用,就得这么多。”
孩子的表情很快就轻松下来,他看着巴伦说:“父亲,我好像又犯病了。”
“我知道,我知道,好好躺着,睡一觉就好了。”巴伦松了口气,给他盖上被子,孩子虽然老老实实躺着,可还睁着大眼睛,打量着我和麦卡锡,我愣了一下,立刻问道:“他这样多久了?”
巴伦想了想:“好几年了,我妻子得这种病,也有5年,她去世后,就轮到孩子了,大家跟您说的一样,是我妻子有什么毛病,传给了孩子。”
麦卡锡看了看我:“你可别跟我说,你会治啊。”
巴伦笑了笑:“我……前几天还带着孩子去了卡洛琳城,祈求……嘿。”
麦卡锡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病急乱投医,那种事也信。”
你不也去了?我挠了挠头:“你看我说的对不对,你妻子突然患病,此前毫无征兆,而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