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下令之后,王奇立马行动起来,开始整合嘉道理家族的相关商业情报,同时持着夏禹的命令,在九鼎财团范围内整合嘉道理家族旗下所涉及公司的股票。
九鼎金融集团旗下九鼎银行、九鼎证券公司、九鼎保险公司等,资金实力雄厚,且都开展了投资业务,而股票投资正是最常见的一种。
更不用说董事长夏禹已经点明了这几年港股都是牛市,可以放心大胆地投资股市。
因此这几家公司都先后在股市上扫货,但凡是蓝筹股都不放过,持有的股票多而杂。
其中正好有嘉道理家族涉足的两家上市公司的股权。
分别是香江上沪大酒店集团和中华电力有限公司。
至于嘉道理家族1961年成立的另一大支柱的香江地毯有限公司,以及其他地产、建筑、染印行业的公司,目前都还没有上市,且基本是嘉道理家族持股百分之五十以上甚至全资控股,因此根本无法操控。
当然,一些由嘉道理父子投资有限公司进行少量财务投资的上市公司就另当别论,不能看作嘉道理家族旗下的产业,所以不在考虑的范围之中。
……
“诺曼,你回英国呆了两个月,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见到你真的棒极了!”
来到太平山的施雅怀家族豪宅,罗兰士·嘉道理见到了这位年龄比他小十多岁的太古财团掌舵人,热情地问好道。
诺曼·施雅怀满面笑容,态度也同样热情:“是啊,好久不见了,罗兰士,东西就放这里吧,请坐!”
“谢谢!”
“还是黑咖啡吗?确定不加牛奶?”
“当然,你知道我的,我就喜欢黑咖啡的苦涩味道,就像品味人生一样。”
“ok,独特的品味,请稍等……”
很快,两人便喝着咖啡,闲聊了起来。
“罗兰士,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抿了一口咖啡,诺曼·施雅怀笑着询问道。
外国人说话相当地直接,并不像华人那般比较含蓄,喜欢兜圈子。
如果对面的是华人富豪,诺曼·施雅怀肯定不会提前开口,但是既然是好友兼盟友罗兰士·嘉道理,自然另当别论。
听到诺曼·施雅怀的问话,罗兰士·嘉道理咽下口中的黑咖啡,面露苦涩之情,毫不遮掩地叹了口气,看着诺曼·施雅怀说道:“诺曼,我这次来是向你求助来了,我遇到了一个超级大麻烦。”
诺曼·施雅怀眉头一抖,坐直了身子询问道:“罗兰士,你们家族的实力,在整个香江都能排进几十位,在,怎么也遇到了麻烦?”
刚说完,诺曼·施雅怀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脱口而出问道:“难道是夏禹?”
罗兰士·嘉道理一愣,没想到诺曼·施雅怀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他也懒得问其是怎么猜到的,微微颔首,说道:“是的,就是他来找我,不对,确切的是找我们的麻烦。”
“我来之前,九鼎证券的王奇找到了我,想要收购我手中持有的香江电话公司的所有股权,而且收购价压到了十七港币每股,简直是欺负人!”
“十七港币每股?”
诺曼·施雅怀眉头紧锁,盯着罗兰士·嘉道理再次问道。
后者点点头表示没说错,忽悠着说道:“我根本就不想卖,而且我们是盟友,香江电话公司如今由太古集团控股,我当然不可能从背后给你捅刀子,所以我直接拒绝了。”
“走之前,王奇用威胁的话,让我再好好考虑两天,我哪里会去考虑,这不,直接就来了你这里。”
“对了,我来之前已经了解过香江电话公司的股价,现在已经跌到了十五点八港币每股了,短短几天跌了接近二十港币。”
“!”
听到这,饶是诺曼·施雅怀年过六十,依旧忍不住爆出粗口。
这完全是祸从天上来!
本来这几天香江电话公司深陷舆论风波就让他恼火,昨天他都还特地去了港督府,跟麦理浩作出解释。
同时还要忍受香江电话公司股价暴跌的痛苦。
谁知道现在罗兰士·嘉道理又带来一个坏消息,夏禹竟然对香江电话公司动了心思。
作为香江电话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太古集团持股百分之二十四点五的比例。
就跟罗兰士·嘉道理考虑的一样,尽管香江电话公司的股价暴跌,诺曼·施雅怀也不急,也没想过将股票给卖了。
毕竟在怡和财团被肢解消灭后,剔除汇丰银行,如今太古集团可是香江英资第一财团。
放宽所有限制,压在太古集团头上的也就只有汇丰银行和九鼎财团了。
因此不管香江电话公司的股价怎么跌,都很难对太古集团造成什么影响,太古集团完全有资本去等待,用时间消磨掉影响,让香江电话公司的股价重新升回去。
之前夏禹通过九鼎证券公司放话要挽回损失时,诺曼·施雅怀就有所猜测,只不过不确定到底是从哪里入手,如今得知目标不是大东电报局香江有限公司,而是香江电话公司,他这是的心情完全是哔了狗了的那种。
好端端的又跟九鼎财团起冲突,完全是一桩麻烦事。
“诺曼,你打算怎么应对?”
看到诺曼·施雅怀的面色停止变化,罗兰士·嘉道理立马出声询问道,目光紧紧地看着前者。
诺曼·施雅怀吐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罗兰士,你觉得我们能退吗?”
罗兰士·嘉道理立马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