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没想到这俩个路人也跟了过来,不过这个气氛显然不适合说话,他忍住了。章昭壶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那是一片荒凉的地段,唯一的生机就是中间的那棵开满白色小花的槐树,他将邬寒舟放了下来,然后开始挖坑,再一点一点将邬寒舟埋了。
章昭壶终于理人了,他开口就是:“阿成!”
“属下在。”阿成就是那么将章昭壶带出泗水城的人。
“帮我个忙,帮我去一个地方,照顾一下那里面那个小鬼。”章昭壶给了手下一张纸。
那位名为阿成的手下接过纸,担忧的问章昭壶“那城主,您呢?”
“我,我不知道。”章昭壶迷惘的看了眼那坯新土丘,他不要他了,那他要去哪里?“走吧!走吧!”章昭壶下令赶走阿成,语气中透露着疲惫,阿成更加不敢走了。
枕缘回劝他:“你先回去吧!我们会看着他不让他做傻事的!”
“你们是?”
“我们是他的朋友,不信你问他。”师玖玙说,阿成看了眼章昭壶,章昭壶点了点头。
“那好吧,城主你要保重!有空记得回来看我们。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城主!”在枕缘的保证之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去吧。”直到阿成离开了,章昭壶才扭过头来,却是直接对枕缘跪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先生怎么会这样?”直到这时,枕缘才有机会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章昭壶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求前辈教我剑法。”章昭壶狠狠的磕了一个头,他现在经脉尽断,如同一个废人,该如何给邬寒舟报仇。
枕缘好奇了:“你是如何知道我会剑法的?”
“剑客的直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