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你上哪儿去了?”见了上官澜过来,洛峥眉头松了一松,眼底怒意却收敛不住。
上官澜赔笑,“洛哥息怒,玉简在哪儿?”
洛峥嗯了一声,转身在前带路,“事关重大,马虎不得,上官你也要当心。”
上官澜在身后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却还在酒葫芦光滑的表面意犹未尽地摩挲。
推开客栈房门,四下一扫。内中卧榻之前新支了一张竹榻,桌上安置的酒水未动分毫,玉简站在内中床榻之前翻检着床榻上的物什。
上官澜斜倚门侧,抱着一堆茶点笑道:“前辈也太小心了。”
玉简头也不回,“彼此彼此。”
上官澜将怀里茶点放在桌上,笑道:“不及前辈。”
玉简将物什翻检毕了,转头来看上官澜,眼神在他腰间微微一停,“你----这时候,该戒一戒的。”
“前辈说的是。”上官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拈了几样茶点吃了。伸手翻过桌上倒扣的茶盏,拿酒葫芦中的茶水洗了之后倒茶水喝。
玉简眉头一挑,笑了一笑,“酒葫芦变成水葫芦了么?”
上官澜端起茶杯慢慢饮茶,虽说此时他饮的是极劣的粗茶,但却没失半分他在望湖楼品茶的风范,“前辈不是说应当戒酒么?无酒水,有茶水也是好的。”说着,已经洗出了第二个茶盏斟下了茶水送到了玉简面前。
接连两日上官澜处处小心,倒也相安无事。一行人平平安安自杭州到了滁州。
“两日时间,应该够他们调遣人马了,前辈准备好了么?”上官澜笑得眉眼弯弯,将面前一块绿豆糕往前移了一步。
玉简盯着眼前摆布得齐整的绿豆糕杏仁儿酥□□酥松子糖皱眉思量片刻,拈起一枚松子糖重新放下,“盟主似乎志在必得。”
这二人实在无聊,便以糕点为子包裹糕点的荷叶拼盘对弈。
“嗯,若是能摸清他们的来历,那就更加趁手些了。”上官澜布棋,意有所指道,“将军。”
玉简眉头锁起,良久,弃子认输,“想不到,围棋你一窍不通,象棋却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