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如归亦出言安慰了林阿婆几句,并买了些酱菜,便同姜无岐一道出去了。
出了酱菜铺子十余丈,酆如归才疑惑地道:“我有三处不解,其一,那活菩萨怎能隔空点燃蜡烛其三,那净水又究竟能不能治病?”
姜无岐思索着答道:“其一,只消有人暗中相助,便可做到;其二,贫道不知;至于那净水恐怕只是寻常的水,不然,阿婆的儿子为何会死?”
酆如归嗅了嗅手中提着的酱菜,然后将酱菜送到姜无岐手边,让姜无岐提了,才得以将五指复又嵌入了姜无岐的指缝。
从姜无岐指间传过来的温度教他舒服得蹭了蹭姜无岐的手臂,蹭了数下后,他假设道:“依照你的思路,倘使暗中相助之人足够多,活菩萨不就可以掌握这菩萨城内所有人的情况了么?他亦能提前知晓谁人会来求他,甚至于那些外乡人,他都可提前着人去探口风。”
姜无岐蹙眉道:“但要做到这个地步,暗中相助之人怕是得数以百计罢。”
第160章:莲花台·其五
时至初八,这数日间,酆如归与姜无岐几乎是将这菩萨城及其方圆十里寻了个遍,但却全无活菩萨的踪迹,亦无旁的进展。
俩人左右无事,由于春寒料峭,酆如归不愿出门,遂终日与姜无岐一道待在客栈,不是缠着姜无岐为他取暖,便是打坐修炼。
这原身的道行虽高,但过去两年有余,由于他不肯如同原身般嗜血啖肉,以致于他无法全然掌控这一身的道行,故此,才会在过度使用鬼气之时,失去五感以及神志,在失血过多之时,控制不住那瘾。
每每他打坐修炼,姜无岐定然会守在他身侧,护他周全,只消他一睁开双目,他便能瞧见姜无岐。
用过晚膳,内息运行一个大周天之后,酆如归收起内息,一见姜无岐,便起了玩心,遂抬起左足,以足尖轻轻地蹭了下姜无岐的腰腹。
姜无岐正坐于不远处的矮凳上,翻阅着《素书》,陡然见那足尖入眼,腰腹随即一痒,便抬首去望酆如归。
酆如归并未收回那左足,反是得寸进尺地以左足轻踩姜无岐的侧腰,同时一脸无辜地道:“无岐,你瞧我作甚么?”
姜无岐叹息一声,用指尖扣住那纤细的足踝,无奈地道:“你勿要作弄于贫道了可好?”
“不好。”酆如归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又傲慢地命令道,“松开。”
姜无岐无法,松开那足踝,下一瞬,那足踝竟是挑开了他的衣襟。
他已沐浴洗漱过了,现下仅着一件轻薄的xiè_yī,衣襟一开,皮肉当即暴露了出来。
酆如归惧寒,依旧穿着足衣,足衣雪白,由于是名贵的绸缎所制,甚是滑腻,其中带着酆如归的体温,又含有些微凉意。
姜无岐乃是纯阳之躯,被这足衣触到皮肉的感觉,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他顿觉不适,低低地唤了声:“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