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感觉这家伙的表情有那么一丝猥琐呢?
“额呵呵,我们的关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卜溪扶额道,这家伙一直都这样。
“你为什么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能进来吗!”牧归雅又怒道。
糟了,这应该是换人了。卜溪听了这和牧归涉如出一辙的语气,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紧躲到了牧归涉身后。
“是我带他来的。”
“哦?你们两个…她果然没说错。”牧归雅将抓住玄量尺的手放开,收了回来。
“对对!”卜溪也没有仔细揣摩这话,直接就答应下来。
牧归涉则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嗯。”
“啊?”卜溪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惜已经晚了。牧归雅的表情要比牧归涉丰富一些,现在看卜溪的眼神更是异样。
“既然如此,你便洁身自好一些,否则…”牧归雅指了指自己腰上别着的玄量尺,意喻威胁。
“哦哦哦。”卜溪又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
“近日,黄池那里有一奇案,许多平民的灵气都被吸走,连维持生活的能力都做不到了,我抽不开身,你们去看看,切记不可逞强,有问题可言巫。”牧归雅对牧归涉道。
“那我呢?”卜溪指了指自己。
“你?有他。”牧归雅没好气道。
“嗯她说的究竟是几个意思呢?
“你们,给我离开这里。”
“是。”牧归涉答道,又扯着傻了的卜溪离开。
“我们现在去哪?”卜溪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房间里,随后牧归涉便开始收拾。
“走。”牧归涉答。
“走?不会真的要去黄池吧!”卜溪惊呼。
“嗯。”
“好吧好吧。”现在牧归涉掌握着卜溪的生杀大权,只能乖乖认命了。
“我帮你收拾吧。”卜溪也开始打扫房间。真是不知道这牧家都是些什么臭毛病,每次出门都要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得留一条白绫,整得跟要去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