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老树惊叹:“主人!资料里竟然说白京和夏轩和两个人是一对地下情人!”
“…………”
一时之间,宋思年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反应在脸上才合适。
气氛僵了几秒之后,宋思年心情复杂地问老树:“你确定……是他们两个是一对儿,不是我……呸,不是曾清溪和夏轩和是一对儿?”
“额……”老树犹豫了下,“资料上是这么说的。”
宋思年:“可他们此刻的表情真不是这么说的。”
老树:“……”
宋思年:“眼前这情况,看来曾清溪更像是个抢走了夏轩和的感情的第三者。”
老树想了想,叹气。“主人,您保重。”
宋思年也叹气,“我不用保重,你传话让乔珅保重。趁现在吃点好的喝点好的…………等我出去,他就死定了。”
老树:“……”
宋思年头大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竭力使眼神懵懂得像个大病初醒忘记旧友的无辜人,“我确实……不记得你们了,真的很抱歉。”
房间一侧,谢忱嘴角抽了抽。
旁边小警员也看得目瞪口呆----演员就是演员啊,之前被抬出别墅时那老大爷的气派说不见就不见,一转头就变成个无辜病号了。
所幸宋思年这场尬演不需要持续太久,站在铁栏杆外面的白京和夏轩和还没从这个惊天消息里回过神,临时拘留室的门就再一次打开了。
另一个警员无奈地探进身,对屋里这个说:“又来两个探视人。”
说完,他一让身,后面苏雯和一个看起来年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前后走了进来。
还没等走到这铁栏杆前面,那中年男人,也就是想跟曾清溪抢遗产的伯父曾意,便横眉竖眼地瞪着曾清溪开口----
“你可真给你爸长脸啊,这才出院一天不到,就被人逮进局子里了?”
“……”曾意身后,苏雯给宋思年使了个眼色。
对于这个,他显然不用有之前对另外两个那么多顾忌了。
宋思年于是微微一笑,懒散地问了句,“----您哪位?”
曾意被这话一噎。
苏雯适时地上前解释,“之前的意外和这三年的植物人状态,让清溪的脑内一些神经网络受到了损害,所以他的记忆丧失了很大一部分……”
曾意听了到没有之前两人那么大的反应,只冷冷一瞥,“我是你伯父----也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宋思年听了这话,看都没看曾意,反是笑着问苏雯,“雯雯,原来我还有个伯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