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在任何人面前……像刚刚那样。”
男人声音阴沉得像是能挤出水的乌云。
宋思年懵然地眨了眨眼,过了几秒,他终于在脑海内倒带回放出谢忱会看到的场景,然后他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哎”
“……”
男人黑瞳沉暗,再开口时嗓音沙哑,“……你想看我吃醋的后果是什么吗?”
宋思年其实挺想说“想看”的,不过在感觉到了男人眼底那种情绪空前的危险程度以后,他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怂”----
“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说着话,宋思年把之前勾在手里后一直抓着的几页材料递给谢忱----
“你看这是什么。”
“……”
谢忱伸手接过,目光一扫后便皱起了眉,“嫌疑人供述?”
宋思年点点头,“嗯,还是这死者作为嫌疑人被带入警局内讯问的相关供述呢。”
宋思年说着,扭过头看了看,随即在望见门口半石化状态的小警员时,眼睛一亮,伸手冲对方招了招。
“你来,问你一些情况。”
小警员眼神颤巍巍地走进了档案室内,那架势表情悲壮得活像是一只自己买入狼口的绝望的羊。
宋思年自然注意到了,笑笑却不拆穿,只拿着那几页资料问这小警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警员犹豫了下,接过资料一看,随即便表情微变,像是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似的,把那资料扔到一旁。
宋思年奇怪地看向他。
小警员没办法,踟蹰了会儿之后只得吞吞吐吐地开了口,“我们局里这几年一共发生了两起最诡异的案子……这第一件就是现在两位在查的这件,前后经过两位应该都了解知道了……这第二件,就是去年的这个案子。”
“这案子也很诡异吗?”宋思年好奇地问了句,随即低头拿起那资料重新扫了一遍,但仍没看出个所以然。
旁边谢忱在这几刻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
“这份供述应当是嫌疑人自我辩护的不在场证明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