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行咬了咬牙:“改装过的自动开机装置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他说着回到队伍,抓住带来那姑娘吓得冰凉的手,浑然不惧地迈开脚步。
一路上各种关卡吓得众人鬼哭狼嚎,四散奔逃,阮时行却始终不为所动,一路走到临近出口,他想到卫西那句“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心头越发不屑,什么民间俚语,都是无知蠢货拿来自己吓自己而已。
小模特也似乎对他颇为依赖,一直软软地贴着他行动,直到将到大门,才小意温存地开口:“我们再留一会儿好不好?”
朋友们看到大门一个个惊慌失措地争抢着出去了,有人看他站在原地,出声询问,阮时行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不耐烦地问道:“有什么好留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小模特声音柔柔地问:“你觉得不好玩吗?”
人已经走光了,朋友隔着大门喊他:“阮时行!快出来啊,你还在里头干什么,吓死人了!”
阮时行喊:“黎小曼还没玩够!”
他被磨蹭的女伴搞得有些烦躁,正要抓着对方强行离开,外头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再次传来朋友发颤的声音:“你,你在说什么啊!黎小曼说自己怕鬼,刚刚根本没有跟我们进去啊!”
阮时行:“……”
他头皮一点点发起麻来,难以置信地转头朝身边看去。
娇俏的小模特仿佛没听到这话似的,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皮肤冰凉如水,笑得温柔可人:“我觉得挺好玩的,再陪我进去呆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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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清找到卫西的时候,卫西正在叉着腰指挥家里人干活。
卫家院子里的草坪已经被挖了个皮开肉绽,到处都是泥土,一只满身是泥的哈士奇如获至宝地疯狂帮忙刨着地。
卫天颐戴着墨镜,站在自家的门槛上气得七窍生烟:“混账东西!草坪全给你糟蹋了!快给我停手!!!”
卫西充耳不闻:“这个坑再挖深一点,到时候要拿来种树。”
又招呼旁边穿戴雍容的美妇一起看:“你看好了,这是帝休的巢坑,往后你侍弄它,要记得浇水充足。”
美妇一头雾水地听完,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陆文清瞠目结舌地站在大门口,一个正提着小水桶擦招牌的年轻人瞥到他,阴沉地开口:“你找谁?”
陆文清指了指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