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道:“要是事情顺顺利利我也不想做让你失望的事情,可是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我去提离婚,魏兆堂却不肯答应,我想着他为人清高故意刺激他,他竟然也忍下了不肯离,后来我才知道沈华浓跟他是邻居,他们的关系很好我跟他们俩发生一些口角官司,我害怕她为魏兆堂抱不平去外面胡说八道。”
“是我太心急太慌了,当时就想着说压下她的气焰,让她不敢在去外面捣乱,所以就给她的领导提了意见,说了宾馆餐厅不好,沈华浓做的不好之类的话,本来是想给她添些麻烦拖住她,没想到那位领导竟然直接将她开除了。”
“后来又来个女厨师,她说她各方面都比沈华浓强得多,她的履历的确很好看,我也看出来沈华浓是故意压着她的,再说沈华浓的资料上确实不够比较,我就想说换个能干的人上去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没想到事情就闹成了现在这样。”
“我回来之前,特意去找了魏兆堂,他说因为我针对沈华浓,为了让我停手才发了这样的离婚申明,让我去求沈华浓原谅,给她道歉,不然的话,他会将这申明发遍全国,我一时生气,就没有听小关和小董的劝,直接跑回来了。”
终于说完了,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曾先生,“老曾,真的就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吗?是我连累你了。”
曾先生悠悠长叹了一声,道:“好了,别哭了,你之前一直在读书教书,后来又在外事办,虽然能力足够还是历练得太少,不知道地方上的门道,你批评沈华浓,别人想巴结你,又不知道她的底牌,当然就直接将她给开除了。”
聂晓晖问道:“她有什么底牌”
曾先生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大热的天你一路奔波回来也是累了,先去梳洗一下换身衣裳,我让人给你备饭,等你吃完饭,再细说吧,也别怕,万事有我呢。”
“好,我都听你的。”聂晓晖哭着笑了,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老曾说了这话就怎么也不会不管她的。
夜深人静,曾先生和聂晓晖商量解决办法的时候,昭昭早就睡着了,旁边小房间里现在是张炼住着,此时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沈华浓跟霍庭坐在主卧床边说着话。
沈华浓晚上洗的头发,现在还没有干,霍庭拿着干毛巾一下一下的给她擦着,看她面有愁容,时不时还唉声叹气的,明知故问道:“在想什么,愁城这样?”
沈华浓就说张炼,教起这孩子来是真的是一点都不费劲,他人聪明还特别的专心刻苦,让做什么做什么,比规定的还要超额完成。就说今天,沈华浓批评他,不该在大人们说话时他蹦出来公然跟人叫板。
他马上就低头认错,沈华浓给他说道理,他也都说记住了,知道了,师父放心。
就是让他复述一遍她说的话那都没有问题,只是记住归记住,沈华浓敢打赌,下回他肯定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