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十年学剑,身经数十战,自然养成了一剑在手,可斩世间一切艰难险阻的傲然剑意,对这些用来偷袭暗算的器具不怎么感兴趣。因此处于好奇的玩弄了两下,就放了下来,继续翻看下一层的东西。
第二层如第一层一般有着几个格子,第一个格子里放着一对钢爪,独孤凤看的眼睛一亮,这就是原著中寇仲和徐子陵用过的飞天神遁,有了这套东西,对于轻功高手来说几乎是任何地形都可以畅通无阻了,不禁十分感兴趣的拿起来把玩。
看到独孤凤对自己的作品感兴趣,鲁妙子也露出得意之色,介绍道:“这对‘飞天神遁’乃我当年倚之逃过祝玉妍追杀的宝贝儿,可以分开使用,能抓穿任何物件,尾後的钢环连着长达十丈罕贵的冰蚕丝,你的真气修为,可使钢爪灵活如人手,蚕丝则可长可短,至于其他的妙用,你自己研究一下!”
独孤凤受前世的见识影响,这一世,除了剑法,最下苦功夫的就是轻功,以她现在的轻功造诣,已经不需要这东西来锦上添花了。不过这个东西十分的好用,拿来给晴雪玩玩倒是不错。把玩了了一阵飞天神遁,独孤凤又将它放下,继续翻看其他的东西。
将一大箱子的宝贝翻完了一遍后,独孤凤大开眼界,鲁妙子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巧匠,这些小玩意都是构思精巧,十分的实用。不过找了一遍独孤凤也没有找到自己最想要的,转身问鲁妙子道:“鲁老头,你的那些精致的面具呢”
鲁妙子闻言不禁苦笑一下,道:“你这是要把我的老底掏空呀!”若说在鲁妙子精通的诸般技艺中,那样使得他最自豪,那非易容化装的技巧莫属。他被阴后满天下的追杀而安然脱逃,除了仗着器械之利外,最重要的是他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能力。旁人带上他精制的面具都能化装成他人,使人认不出来,何况是他这个易容大师亲自出手。
对独孤凤来说,鲁妙子除了作为打开惊雁宫的活钥匙外,最重要的便是他所会的易容术。原著中徐子陵带上岳山的面具都可以冒充岳山,愣是让阴后祝玉妍、邪王石之轩这些顶级高手认不出来,神奇之处,可见一斑。若是能够学到这手神奇的易容术,独孤凤变装化身独孤云的大计就可以实现了。
因此,独孤凤眨眨眼睛,笑眯眯的向鲁妙子道:“鲁老头,我们再来一局吧!这次我输了还是原来的条件,你输了就把你拿手的绝活易容之术教我如何?”
鲁妙子这才明白独孤凤原来是看上了他那一手易容的功夫,不过独孤凤开出的条件却是他不能拒绝的。对于他来说,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青雅和秀珣,与和秀珣和好相比,什么稀世珍宝、不传之秘统统都不值一提。因此很爽快的答应。
两人又坐回桌子边,各自执起黑白棋子对弈。不一会儿,独孤凤又落在下风。她又故技重施。
“你想知道秀珣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嘛?”
“秀珣跟我说过什么抛妻弃子的男人最讨厌了!”
“秀珣说有父亲还不如没父亲呢!”
“秀珣说……”
独孤凤一边和着鲁妙子亲手泡得极品的云雾茶,一边半真半假的说着“秀珣语录”。气定神闲的看着鲁妙子在她的言语攻势下心神不宁,手上却毫不留情,一步步杀的鲁妙子溃不成军。不一会儿,鲁妙子又不得不长叹一声,颓然认输。
独孤凤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喝了口茶,得意的向鲁妙子道:“鲁老头,你的一身技艺非凡,若是带进棺材板里未免太可惜了,何不找个传人传下,免得让你的这些心血白白的浪费。”
鲁妙子苦笑一声道:“我何尝不想找个传人传承我这一身所学,只是一直没有遇到中意的弟子罢了。”
独孤凤微笑道:“你觉得我的三个徒弟如何?”
鲁妙子也是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道:“你的这三个徒弟都天资不凡,更难得的都是聪明人,学我这一身所学确实合适。只是他们于武道一途大有前途,学我这些旁门左道却是浪费了一身的武学天资。”
独孤凤当然不是要寇仲和徐子陵跟着他去学什么机关术数之道,她收这三个徒弟乃是看中了他们的绝顶资质,是准备培养成一代高手的,就算他们愿意往鲁妙子的道路上发展,独孤凤也绝对会阻止。让鲁妙子教他几个徒弟的原因,一是怕鲁妙子一身本领失传,留个火种,不然万一惊雁宫要六十年后才能开启,鲁妙子到时候又已经归西,去哪里再找一位天下第一机关大师。二是寇仲和徐子陵小混混出身,文化修养不足,有必要加强文化教育,她自己没有耐心去教,鲁妙子就是个绝顶的好老师,而且适当的博学广识对武功之道也有不小的裨益。
独孤凤轻声笑道:“鲁老头,我这几个徒弟可不一般呢!你要是能诱惑的他们放弃武学跟你学这些杂学,我也无话可说。”
鲁妙子听的眼睛一亮,他对独孤凤的三个徒弟可是十分的中意,尤其是寇仲和徐子陵,因为他们救治了商青雅的缘故,更是让他深有好感,更有意将自己的一身所学倾囊相授,只是碍于他们是独孤凤的弟子,他却不好插手。今天独孤凤自己主动提出来,鲁妙子自然的欢喜。不过他到底自矜前辈身份,前面被独孤凤耍小手段赢取了两局面,心中十分的不服气,因此道:“不若凤儿你再和我赌一局,你若赢了我自然如你所说,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给他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