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谁说朽木可雕的?还是老祖宗说的对,朽木不可雕也。
晚宴,沉胥陪景辕走个过场以后便偷偷溜出来后花园和黑风看蚂蚁搬家。
黑风放一颗糖在手上,让蚂蚁爬到他手上,开心地抬起手给沉胥看。沉胥受不了蚂蚁跟自己亲密接触,只是坐旁边看黑风玩蚂蚁。
“怎么不在里面陪他?”
晋骁从后面走过来,坐到沉胥旁边。
沉胥看着黑风手上的蚂蚁:“相比那样看似热闹,其实每个人都心怀二意的宴会,看蚂蚁搬家不是有趣得多?”
黑风看了晋骁一眼,笑嘻嘻:“蚂蚁有趣,蚂蚁有趣。”
晋骁看了黑风一会儿,对沉胥说:“听说黑风与正常人不同。”
“嗯,黑风要更单纯,心性更纯洁,为人更真诚,自然与大部分人不同。”
晋骁以为他生气自己说黑风的不是,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
“我知道,晋将军不必自责。”
南照之行后,晋骁老觉得沉胥对自己生疏了,又想到之前他对景辕的种种温情,内心烦躁。找宫女要来两坛酒,在水池边就喝起来。
“光喝酒伤身,晋将军注意点身体。”
“在前线不能喝酒,我都憋了好久了,今天就让我喝个够。”
看起来晋骁真的是酒瘾犯了,不是用喝,而是用灌。沉胥端起另一坛:“晋将军,我陪你喝。”
“庆祝我们拿下南照,干杯!”
“为我们都平安回来,干杯!”
……
半坛酒喝完,晋骁双颊上了酒色,他还要喝,沉胥阻止他:“行了,喝酒喝个开心就好,改天再喝。”
“我不开心,你让我喝。”
“南照拿下了,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你还得了赏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爱一个人,那个人不知道,我要怎么开心?”
“爱一个人就去表白啊,你不说她怎么知道?”沉胥搂着晋骁肩膀,神秘兮兮:“跟我说说,是哪家姑娘?我替你说媒。”
“他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