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腰带,露出姣好的腰线,“亲爱的,我们还没吃晚饭。”
“我连午饭也没吃。”
“你在干什么?”她脱了外套,露出纤细的胳膊来。
“想你就饱了,譬如现在。”
她微微侧身,遮掩身体,脱下旧的后将新的穿上。细细的绳索,从手腕挂上肩膀,比皮肤还要光滑的牛奶触感从脚腕直上到腰。她扣上系带,“很合适。”
没有回答。
她回头,人已经站到身后,手指勾着她胸前的带子,轻轻一扯便散开了。
齐芦轻笑,“你买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了?”
王文远偏头,一把将她抱起来,“这是补偿,你毁了我今天的约会。”
没有我,你过得很快乐。这种不快的情绪,是嫉妒。
他将她死死地按在床垫上,不允许挣扎,不允许反抗,甚至不许她喊累。居高临下,看着她从神志清醒到完全失智,诡异的满足感升起来,仿佛这样她才算他的。
她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安和反常,一改往日的难缠,微笑着纵容他,仿佛在满足一个可怜的孩子。
直到最后,她将他的头拉下去,轻声道,“你今天看起来很有魅力。”
诡异的快感从尾椎骨爬起来,立在他身体上方。他颓然地倒伏在她身上,这妖精,完全将他掌握在股掌间。
事毕,齐芦累得连饭都没吃便睡着了。
王文远靠在床头看她日渐红润的脸色,手不断抚摸她的额头。她开始变得健康,活泼和外向,惊人的美貌也逐渐展露出来。从今而后,她只会越来越美,将有更多的人关注到她。
他给前台电话定了宵夜,等待餐点的时间不由自主翻朋友圈。
袁航的最新发言,“很愉快的一天,充满各种惊喜。”
他看了那句简单的话很久,直到客房服务送达。汤水和饭菜的香味令他饥饿,他分了一点出来先吃,安抚好五脏庙后情绪好了很多。
周一例会的时候,单独谈谈工作,或许能把对手看得更清楚一些。
周一,忙得快疯掉。
齐芦一路小跑着去板房项目办公室,将上周准备好的例会资料打印出来。袁航比她提前到一个小时,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距离开会只剩下半个小时,然而从这里步行去那里也得这么长时间。
袁航不知从哪里弄了个电动车,在楼下按喇叭。她探头出去看,他道,“下来,咱们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