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对皇帝有诸多女人之事,丝毫不以为意,他是大楚天子,理所当然有后宫三千。她对他不过是利用罢了,断不会动真心。既无真心,又岂会在意这些小节,她只管做好身为宫妃的本分事便是了。
但在皇帝面前,她扮的是一位魅惑君主的妖妃,既然是妖妃,见皇帝陛下撇下自己,召见别人,怎会不吃味?
萧贵妃的性子放在宫中算是个沉稳的,但到底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许多事,压根想都不会往那处地想。
她入了殿内,不觉有何不妥,施完礼后,便欲道明来意。
今日的萧贵妃着了件玫红色桃花纹宫装,头簪龙凤钗,双耳明珰耀,佩玉戴镯,妆艳眸美,越仔细瞧,便越觉其与盛姮生得神似。虽不及盛姮美貌,但瞧着,另有一股稚嫩滋味,
“何事要禀?”皇帝对这位萧家的小姑娘,向来是礼遇有加的。
话刚落,正襟危坐的皇帝差点便闷哼出了声,只因盛姮的一只玉手,又隔着衣衫,落在了他那滚烫之处,翻飞起来。
皇帝连忙伸出右手,握住了盛姮的贼爪子,让她不得继续放肆。盛姮见好意又被拒,轻抬头,不悦地朝着皇帝娇哼了一声,所幸,声响小,没落入贵妃耳朵里。
“臣妾知此话一出,必惹陛下不悦,但臣妾身为后宫之主,有些话,仍须得替后宫诸姐妹向陛下言说。”萧贵妃声音清脆,贤淑有余,妩媚不足。
皇帝见她面色肃然,也认真道:“爱妃但说无妨。”
“爱妃”二字一落,盛姮心头忽生出了些许不悦,也不知是不是入戏太深。
盛姮右手虽被皇帝给握住了,但左手还闲着。她一听“爱妃”二字,便跟报复似的,左手又落在了那处地界,力道极大,皇帝未忍住,当即闷哼出声。
萧贵妃全然不知出了何事,一听皇帝闷哼,还未言,便极是关切道:“陛下。”
皇帝大掌一握,将狐狸的另一只贼手也拿住了,道:“朕无事,爱妃接着说。”
盛姮见皇帝还叫爱妃,心头怒意又莫名地多了几分。她如今双手虽被束缚住了,但旁的地方还没有。
皇帝垂首看了一眼盛姮,目中尽是冷意,所含之意,再明了不过。
“给朕安分点。”
若狐狸这般听话,那便不是狐狸了。
盛姮不服输地瞪了回去,随后,竟不知羞耻地将俏脸往那处地界贴了上去,若非有衣衫挡着,狐狸怕是会当即美餐一顿。
三年来,皇帝何曾受过这般刺激?此刻,面色早红,眼中神采也被茫然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