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手指不曾过多停留就已低调退场,满分优质黄瓜承载着所有热情,哼哧哼哧挤进羞答答的小菊花。
度飞霜咆哮无力,修长的手指与粗壮的黄瓜对比差异过于明显,他享受不来。欲哭无泪,度飞霜拽紧新崭崭的素色暗调花纹床单,关节泛白,声音透出一丝无助,央求道:“将军,慢点儿……”
要闹出人命的……
然而,韩漠所谓的理性指数早已效率归零,动作全然由yù_wàng控制。
“好紧。”韩漠低哑的嗓音满是性感。
度飞霜眼神迷离:“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怎么能不紧?”
韩漠挑眉:“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我不准你再跟别人做这种事。”
尾音上扬,不容拒绝的命令。
小床不堪剧烈运动的重压,发出抗议般吱嘎吱嘎的响声,度飞霜的大声哀嚎转为嘶哑哀嚎,末了转为一声呻吟。
疼痛徐徐散去,舒畅感取而代之。
度飞霜双臂攀上韩漠的后背,煎熬之后,进而享受新婚的欢愉。
不久,度飞霜意识到自己小命悬乎,强有力的增益效果,两人从白天做到黄昏,韩漠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忘了自己和对方到底释放了几次,度飞霜腿间,身上以及体内均是白色浊液,而韩漠的体能值仍在正常值以上,韩漠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启新一轮的xxoo又ooxx。
度飞霜为难地推了推,长此以往,腰会折断掉,他恳求:“别再做了。”
“还不够。”韩漠的回答简单有力。
度飞霜泪流。
黄昏到深夜,深夜到天亮,度飞霜默默取出用于保命的大药丸,若不是增益效果维持着一口气,激情的新婚够他死无数次。
他与韩漠滚床单,迟早哪天沦为悲剧死在床上的n。
度飞霜闭眼躺尸,天亮之后,韩漠没脸没皮又压住他做了一次,他连求饶的力气都耗尽了,任由韩漠顶的他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他深刻反思,现实里滚床单的注意事项,倚着韩漠的脾气,不做则已一做惊人,死了都在做。
他轻轻叹了口气,嗓子很痛,身下粘乎乎的,好想洗澡。
正想着,他的身体突然离开了温暖的被窝,他惊恐地睁开眼。
将军,不能再玩了,快死了。
韩漠身穿里衫,腰带松松地系在腰间,他抱起度飞霜走出了小屋,大步走向音韵瀑布。
音韵瀑布下方有一个小湖,湖水清澈明亮,韩漠怀抱度飞霜行至湖边,他小心翼翼把度飞霜放入湖水。度飞霜头枕湖岸,身体浸入清凉的湖水,滚床单聚集的烦躁瞬间被湖水带走,只是浑身的红痕愈发明显起来。
现实做记号,游戏做记号。
度飞霜对韩漠的嗜好不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