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以不变应万变,笑道:“天气太冷,怕冻坏你。”
“你知道你哪点最让我放不下吗?就是怜香惜玉。”
“我基本上对任何女性都很尊重。”
“是啊,所以这也是我最讨厌的地方。”
景怡回避暧昧的对话模式,问她:“听说你这段时间都在国外。”
jer点头:“我在看心理医生。”
她的病情倒是能引起景怡一些关注,毕竟是他首先诊断的。
“有效果吗?”
“有一点吧,至少现在看到你,没有强烈地想把你从你老婆身边抢走的冲动了。”
女人翘起尖尖的唇角,感觉很锋利,还带着一点恨意。
景怡使她经历了一次失败的狩猎,她明知自己动机不纯,仍不甘心。
景怡知道好强是她这类女人的通病,不在乎她恩将仇报,对陌生人何必计较太多?
“那真该恭喜你,继续努力吧,你会康复的。”
他的客气就是火上浇油,jer的狠劲些许外露了。
“你不担心你自己?”
“嗯?”
“我觉得你也需要治疗。”
“你认为我有心理疾病?”
“病情还很严重。”
景怡失笑,嘲讽地抱起双臂:“何以见得啊?”
他像在看笑话,然而jer有备而来,姿态仍旧典雅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