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把剩下的一半呵欠硬吞了回去,同时因为像做贼被抓了现行,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她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轻声说:“对不起叶先生,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潮红的小脸,局促不安的眼神,她宽大的女佣制服,在领口处能看到雪白的两个半圆。这副模样怎么看都让男人又想保护,又想狠狠地欺负蹂躏。
叶子墨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她听到自己害怕的心跳声,格外的响。
她低垂头,避开他奇怪的眼神。他的手朝着她伸出了一点点,又握拳,收回去,随即抿紧了唇转身离开。
这就走了?
她以为他会为难她的,或者说让她跟进房间去值班什么的。
他什么都没说,真是万幸。
他走后,夏一涵狠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祈祷:小军,请你一定要帮我,让叶省长早点到这里来吧。
她沉下心来继续擦地,直到白色的抹布上看不到一点点的灰尘。
值班的安保人员去把门上了锁,又打着呵欠回去睡觉。
夏一涵猜想叶子墨肯定也睡了,才悄悄去了卫生间把藏好了的碎布和针线全部拿出来,摊在地板上。
好在她们时间匆忙,布剪的不是特别碎,还是一大块一大块的。
她把那些碎布按照两条裙子分开,先把其中一条拼好,就动手开始缝补。
工程可谓浩大,她很明白,要是针线看起来明显,管家也会找茬的,所以缝的针脚特别细小。
她很庆幸小时候做过这些,还是很熟练的。只是大厅里的大灯都已经关了,此时的灯光有些暗,她有点儿看不清,就变的吃力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瞌睡越来越重,撑着僵硬的眼皮,针很多次扎到手上。
刺的疼了,又会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