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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厄运(1)

朱眯眯是在全托幼儿园长大,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母亲朱尼娅说父亲死啦……只知道父亲姓史,因为她在幼儿园就叫史小丽。朱尼娅难得一个月两个月接史小丽一次,也不回家,在公园玩玩,吃一顿,就又送回幼儿园,因此,和母亲的感情不深。不过,那个幼儿园是h县里最好的幼儿园,条件好,老师管理也好,在幼儿园的日子,是史小丽出生以来最快乐的,发育也很好,个子比同龄人高。

史小丽是不到6岁就上了小学。上学后,中饭在学校搭伙,一年级时,早上妈妈还给煮牛**蛋,送小丽上学。二年级以后,是小丽自己煮牛**蛋,自己上学。离开家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只有晚饭,是妈妈做好,看着小丽一个人吃完,在小丽做作业时,妈妈就上夜班去了。妈妈什么时候回家的,小丽不知道。后来从同学口中知道,妈妈是在夜总会上班,同学的叔叔说朱尼娅是夜总会最漂亮、舞跳得最好的。她才知道妈妈的名字。小丽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渐渐感觉到旁人的歧视。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看不起妈妈,连带看不起她。

上初中了,朱尼娅常常醉醺醺回家,从同学和邻居的表情中,小丽经常受到轻蔑和歧视,她是孤独的。常常看见、听见有人当面背后斥骂朱尼娅。早熟的小丽,初谙世事,知道朱尼娅的职业属于三陪,是陪酒女。也知道,自己能够衣食,全靠妈妈辛苦上班。妈妈不醉时,是非常溺爱小丽的,小丽的任何要求,她都要让女儿满足,虽然,小丽提要求的时候很少。小丽的时尚衣服不少,都是妈妈及时给她买的。反倒是或者学校里不让穿,或者是小丽怕同学议论不敢穿。妈妈特别注意小丽的营养,所以,小丽在班上、在学校都是数得上的健康小美女,虽然是班上最小的,个子比好些男生还高一截,还有把力气。妈妈好象很有学问,无论小丽做不起的任何科目的习题,朱尼娅都可以解决,而且有时候比老师还讲得清楚。(读看看小说网)小丽好奇的问过朱尼娅,你上过大学吗?妈妈只是叹气,只是让小丽努力,一定要上大学。史小丽铭记妈妈的话:“小丽上了大学,便是圆了妈妈的梦!”

小丽也非常爱妈妈,唯一不满意的是朱尼娅醉醺醺回家的时候,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这样的时候,她最讨厌的就是处理朱尼娅满身的秽物。开始,史小丽还立即给妈妈处理了。可是,朱尼娅酒醒以后,让女儿以后不要管,说是秽物由自己醒了以后自己处理。后来也就这样了。但是,那臭味,让史小丽恶心、讨厌。

朱尼娅对小丽有几个绝对不能违反的规定:不准去朱尼娅上班的地方,连附近都不准;不准理睬任何男生,就是有男生找着说话,也必须马上跑开;上学校和放学回家,中途不准去任何地方,不准去同学家,回家以后锁上门,不准出去。这些规定,小丽并不反感,从小学开始感觉了的歧视,已经让她畏惧和人接触了。而且史小丽决心要实现妈妈的大学梦,非常自觉的努力着,这些规定成了她的习惯。

初三的一个晚上,小丽做完升高中的模拟考试作业,很晚了,已经很疲倦了,准备睡觉。朱尼娅醉醺醺的由一个瘦弱的男人送回家,两人身上都是秽物,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瘦弱男人不理睬小丽,只管收拾两人的污秽。小丽很厌恶,回自己的卧室睡了。

史小丽被剧烈的伤痛惊醒了,朦胧中,她感觉到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她用尽平身的力气,大叫着手脚并用,猛力掀翻身上的重物,听见沉重的坠地声和一声惨叫,是那个男人。她只顾逃出卧室,冲向朱尼娅的房间,朱尼娅的门大开着,朱尼娅全身**还在熟睡。史小丽这才注意到自己也是全身**,大腿间有血,部剧痛,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被那男人强暴了,忙去卫生间洗了又洗。

在回卧室取衣服时,见地上一个**的男人在动,手伸向她,她吓得躲开,慌忙跑出卧室,在朱尼娅的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穿上,推了朱尼娅好久,还是不醒,听见那边男人的哼哼声,以为那男人要侵害她,她恐惧着跑到街上。

漆黑的街道上,除了昏黄路灯印出的树影,什么也看不见,更增加了史小丽的恐惧,小说、电视上接受的知识,使史小丽认为自己的一切都被那男人毁了,她恨那男人,恨朱尼娅,恨累人的中考,恨这样的家庭,恨自己的命运。她突然感觉有人跟着她,她以为是那男人,她不敢回头看,拼命向前跑,前面白晃晃的,她直接冲了过去。

一阵异样的感觉让史小丽睁开了眼,她又被人压在了下面,这人壮,她已经浑身瘫软,无力掀动,她绝望的闭了眼。

壮男人还在摇动;“醒啦?啊,舒服吗?想睡就睡。是我从河里救了你的命。我弄你了,没啥,你又不是处子了,就算报答我救命之恩嘛,还可以让你快快醒了,不是一举两得,不然,你还昏迷呢。跟着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史小丽只有流泪,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不想活了。

虚弱的史小丽在床上躺了十天,史小丽没有说过一句活。知道是这壮男人从河里救她的,他这十天还确实好好照顾着她,喂药,喂吃都细心,还常讲些段子让她开心,只有那件事,壮男人每天要做几次,而且,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而且,那时候就不把史小丽当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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