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莫白又来到了当初拣到岚珊的旧地,孑然一身的望着远方发怔。白衣迎风飘曳着,莫白的口中轻声低语道:“珊儿,为什么你能做到这样无情?”
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过往和岚珊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原来自己一直没有忘记过她,这个第一次偷走了自己的心的女子。
“珊儿,你现在过的好不好?离开我以后是否会让你更快乐,也许此时的你正陪着你的好姐妹欢聚一堂吧!”
离开了王府已经三日,头疼的莫白不想回去面对那一切。
自己怎么会随意的将一个奴婢当成是珊儿呢?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老儿背着叠得高高的一担柴禾走过,也许是因为年老体弱而柴禾又拾得太多,虽然已近冬季,可老人还是累的满头大汉。
看到一身白衣的莫白呆站着许久也不动,老人挪步到莫白身边放下背上的柴禾,坐在柴禾上深深喘了几口气。
“年轻人,若是不嫌弃,就在这柴禾上坐下歇歇吧!”老人缓过气后热情的对莫白招呼道。
“谢过老伯了!”莫白回过神来,也忘了自己在这里呆站了多久,此时也觉得双腿发麻,冲老伯一抱拳,莫白也不客气就在另一边的柴禾上坐了下去。
“我这一大早的上山就发现有个年轻人呆站在这里,没想到这过了晌午时分下山你竟然还站着!”老人呵呵的一笑,善意的看着莫白说道:“年轻人是有什么事想不开么?”
莫白的脸色一黯说道:“在下只是在这里想起了一位故人,可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故人也不知何在!”
“那位故人是位姑娘吧!”老人看着莫白的表情猜测道。
“老伯好眼力,这位姑娘是我这一生唯一所爱之人,可惜她心中并没有我所以离开了!”
“看来是这位姑娘没有福气了!”老人看了眼长相清秀,仪表堂堂的莫白说道:“既然她的心中没有小兄弟,那小兄弟又何必独自在这里感伤?”
“让老伯见笑了!”莫白淡然一笑说道:“只是当时我与姑娘在一起马上就要成亲了,可是姑娘却不顾我们之间的情意不告而别,在下是感伤为何在一起的时候被蒙蔽了双眼,看不出姑娘心中并无我!”
“哦?此话怎讲?”老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竿烟袋,疑惑的看向莫白。
莫白此时也对面前的老人产生一种倾诉的愿望,便将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岚珊和二人之后发生的一切轻声叙述了一番。
老人听完后却是长久的沉默不语,将手中的烟竿在柴禾上重重的敲了两下后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这姑娘走时也未留下只字片语,而小兄弟你也娶了别人为妻?”
“正是这样,而几日前。。。。”莫白说着又将几日前将梦茹当作岚珊的事说了出来,心中自是懊丧不已。
“作孽。。作孽啊。。。老朽无能为力!”老人说着起身欲挑起柴禾,莫白忙站了起来。
挑起柴禾后,老人意味深长的看了莫白一眼说道:“老朽只有一句话赠与小兄弟,这世间的事切记不可妄听旁人所言,只是发展到这一步,小兄弟你还是回家与娘子好好过日子吧!”
2
与溟月分开后,溟天回到自己的房中继续练起了师傅刚给他的秘籍来,自拿到秘籍后溟天也断断续续的练了几次,可总也找不到头绪。
今日见到溟月后提及娘亲,溟天的心情又陷入了低迷中,将全身的真气运送到丹田中,试着将真气输到全身各处的细小经脉的时候,也不知为何没有控制住,真气一下子四散乱串了出去。
只感觉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溟天整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昏迷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溟天醒转后,讶异的发现自己的全身已聚不起一丝的真气,暗叹一声,溟天愣坐在床榻上也不知如何是好。
也许是自己并未集中神就开始运功造就了这样的后果,溟天思索许久,决定还是先回去问问师傅再做打算。
失去了内力的溟天此时也无法施展轻身术,让吴妈替自己雇佣了一辆马车后,溟天便随意收拾了些衣物往师傅的住处而去。
经过一日的奔波,溟天的师傅皱着眉看着面无表情的溟天沉声说道:“天儿,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又拿起溟天的手试着将一丝真气输进,可是真气进了溟天的经脉后就如石沉大海,一瞬间就消逝的无影无踪。
“不对,怎么会这样呢?”师傅的眉头皱的更深,起身走进内室拿了瓶丹药出来,倒出两粒弹丸大小朱红色的药丸说道:“天儿,你将这药丸服下,再试着运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