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吧,作为也许会成为回归属于自己的时空的关键人物,他表现的实在是太淡定了。可是不淡定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自保尚且困难,更不要说是帮助他会到别的地方。
“在想什么呢?”他声音懒洋洋地挺起来一点干劲都没有:“说实话啊,夜一这次这样惨兮兮的回来让我们都吃了一惊呢。”
“呵呵,是不是感觉而是心目当中的英雄形象轰然倒塌感觉三观急需重塑?”
“那倒不至于,而且我的儿时英雄和心目当中的偶像是现在的第五代火影,和你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他把书收紧了忍具包:“而且,伤员忧思过重可不利于伤势恢复哦。”
他的眼睛弯成一弯月亮:“而且啊,也许就像这样晒晒太阳,也许更加适合我呢?”
经过几天梳理,夜一终于能做到心境澄明。她在夜色之中爬上屋顶,在群星闪烁的夜空之下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态,开始冥想。
意识清空的瞬间便能感觉到如同被层层厚重的塑料包裹起来的窒息,和在难以呼吸的情况下如同萤火虫一般萦绕在自己周围,照亮尽可能大的识海。她像是浮游海面上的人,注入这片海的活水被堵死,海水发黑,给人极端不适的感受。
想想即将要潜到这一片巨型臭水沟,她觉得自己的心更累了。
她深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萦绕在身边的萤火,开始下潜。
来吧,看看是你技不如人,还是我棋高一着!
最近几乎所有人都发现,夜一好像又开始犯病了。
不好意思,除了这个词语之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词语可以形容的。
她好像每天都沉浸在一种有些病态的兴奋之中,看起来就像是磕了药一样,黑眼圈深重,脸色苍白,整个人迅速消瘦佝偻下去。
但是精神抖擞,甚至到了让人能从她眼睛里看到射出的光芒的那种——你试着想一下大晚上的时候打开的手电筒。
雏田和小樱觉得自己都不太敢凑到她身边去,最后在天天的陪同下,三个女孩子一起凑到了夜一的身边。
“没问题啊。”被伙伴担忧的询问是否有什么烦恼的时候夜一有点疑惑,随后想起自己镜子里那副可以去演女鬼的尊荣,一下子就明了了:“安心安心,这幅样子过不了多长时间的——我没有事啦。”
这样的精神状态是有原因的。
她穿越了一大片臭水沟浓稠的污水之后,来到了一片有些奇怪的地方。
草木枯败,一片死气。
一个黑衣黑袍像是摄魂怪一样的家伙人立在破败当中,他的面前放着两个棋笼,最后慢慢升起分开,如同对角线一样移动,最后一笼停在黑袍人右手边,另外一笼停在他对面。
黑袍人的右手像是邀请一般抬起,点了点他对面的位置。
这是什么?邀战?可面前什么都没有啊。
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思,夜一甩了甩手,径直走过去席地坐下,略调整位置,将那笼棋子的位置稍作调整,让自己更加舒服。
银信木的棋盘凭空出现。
夜一挑挑眉,这家伙并没有打算采取暴力对抗手段,反倒采用这么文雅的方法真是让人感到惊讶。
她扫了一眼纵横交错的棋盘,打开之际手边的棋笼刚想抓一把棋子,眼睛扫过去发现里面竟然是黑子。
噫,竟然还用这种手段占人便宜。
她看着对方动作缓慢的把手伸进棋笼,抓了一把虚搁在棋盘上。没什么犹豫,在这种小事上费太多功夫也没什么意义,夜一从棋笼里捻了两枚黑子放在棋盘上。
那只手打开,棋子噼里啪啦落在棋盘上的声音都没能夺去她的注意力,她的眼睛紧紧的盯在随着松开手的动作,不小心露在外面的半个指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