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明明是个同窗们去汤池,最后变成和君聆姑娘一起了。”
顾映桥懊恼道:“别提了,真是廿五送灶——七颠八倒,乱了套了。嘶……轻点。”
“少爷,这怎么还受伤了?”吴了小心翼翼地为他穿好衣服,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方才出来时,见魏青从这条路上回去了。”
“啊?魏青?”顾映桥一怔,不会方才的事都让他瞧去了吧?那他到底瞧到了多少?
“少爷,我们快回去吧,我看这天要下雨了。”
顾映桥抬头,果然原本的晴空万里突然变得乌云密布。顾映桥嚎道:“这一定是老天在为我鸣不平呀!”
吴了扶着他踏上回去的路,心道,原本好好的公子哥你不做,跑到这西北来,还能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嘶……好痛……”
“上药哪有不痛的,忍着。”霍老头看着顾映桥咬住牙忍着的样子,突然笑起来,“要我说你这伤受的值,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愿意为了个女人出生入死。”
顾映桥忍着痛,委屈道:“我没有,我和君聆姑娘是清白的。”
霍老头道:“怎么你敢做不敢认?君丫头可不是好惹的。”
“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这都是那个叫谢如见的,他搞的鬼。”
霍老头从他身后探过头来,问道:“谢如见?”
顾映桥拼命点头,霍老头又道:“那就更不好惹了。”
顾映桥问:“无为派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霍老头上完了药,站起来。“上好了,你这伤没大事,上了我这药过了今晚就好。好了,我去捣药了,自己回去吧。”话音刚落,人就走了。
吴了小心翼翼的为顾映桥披上衣服,扶着他起来。“这药确实挺好,凉丝丝的,也不痛了。”
“少爷,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出门了,我看这庙会也别去了。”
“胡说,少爷我可不就得去庙会,我还指望着解解我的霉运呢。”
他们刚走出半魂居,莫寒就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一巴掌拍的顾映桥差点半魂离体。“顾兄又哪里惹到那个活阎王了?”
吴了扶着顾映桥,两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莫寒道:“忘了,忘了,顾兄受伤了。”
顾映桥披着外衣,衣服松垮垮的,看上去却又一番风情。魏青跟着自家公子躲在一旁,见公子若有所思,轻声问:“公子,顾映桥这次怕是洗不清了。”
周逢佳道:“清者自清。”
魏青自小跟着周逢佳,对他很是了解。况且方才顾映桥对君聆姑娘说喜欢公子,他把这话告诉公子时,公子也没发表他不自量力的看法,想必……
可这顾映桥,哪里配的上公子。长得只能算是周正而已,不说比容乐,就是比蒋岏,也没有他的风姿。不过这人品上,倒是比蒋岏好,总之公子喜欢就好。如此想着,简直就将顾映桥当做了未来的少夫人。
“顾兄,你怎么好好的竟惹上了谢如见呢?虽说样子上仲先荇要凶残许多,但仲先荇充其量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可谢如见却是实打实的刀子嘴刀子心。”
“可我觉得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谢如见再闲也不会平白无故找你的麻烦。”莫寒仔细打量着他,突然道:“也许是他看出来了?”
顾映桥问:“看出来什么了?”
莫寒将头凑过来,顾映桥下意识的往后退,“你躲什么?”
“因为你是个断袖。”吴了替自家少爷说道。
莫寒笑道:“说的没错,但你,”他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你难道不是吗?”
“我?”顾映桥心道,也是,在他们看来,逢佳可不是男子嘛。“与你无关。”
莫寒一手揽过他,神秘兮兮的问:“你们都用什么软膏?不如我送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