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凤梦涵的全身,但不知道为什么,凤梦涵的身体还是散发着一阵阵的幽香,毋庸置疑的说,这应该是肉香,一个饥饿到快要疯狂的任雨泽,对肉香就更是敏感。

任雨泽揉揉眼,站了起来,说:“走,到外面点上火。”

两人带上已经烘干的柴草出了洞口,在一个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堆积起来,点上了火,很快的,火苗就串了起来,任雨泽赶忙用干草把火头压住,一股浓烟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地面,升腾而起。

任雨泽很满意的拍拍手说:“现在我们就要继续等待了。”

凤梦涵却有点忧心的说:“万一没人看到怎么办?”

这个问题任雨泽早就有过思考了,只是他不想过早的对凤梦涵说,现在她问起来了,任雨泽只能凝重的说:“要是天黑之后依然没有人来,我们就只好自己穿越这个大山了,到山的那面就是大宇县,但山有多大,路怎么走,我是一点把握没有,我们就全靠运气了。”

凤梦涵也默然了,她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主意,只有听任雨泽的话了。

任雨泽对凤梦涵说:“你先到洞里休息吧,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凤梦涵现在精神还成,就不愿意窝在洞里,陪着任雨泽四处查看起来,这显然是徒劳的,荒山野岭的,那有什么吃的,到是有树皮,问题是他们咬不动。

这样又折腾了个把小时,任雨泽不无遗憾的对凤梦涵说:“要是有个锅就好了。”

凤梦涵问:“煮什么,树皮还是野草?”

任雨泽拍了拍肚子说:“我这皮带是牛皮的。”

凤梦涵忍不住笑了,说:“你怎么不说你鞋子还是牛皮的?”

“额,有脚气,这个只能放到最后了。”

一下子,山野中就响起了两人欢快的笑声。

看着很好笑,实际上任雨泽已经在忧心忡忡了,任雨泽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天就黑了,那个时候搜救工作肯定无法在这样的地方展开,而一但到了明天,自己就只能带着凤梦涵往山里进发,走多长时间才能走出大山,任雨泽是不知道的,可是有一点任雨泽明白,那就是到了明天,自己和凤梦涵就已经是两天没吃东西了,自己能不能扛过去,凤梦涵能不能有体力走出大山,真的不好说,生还的机率有多大呢?

只是这样的担忧任雨泽一点不能显示出来,他必须带给凤梦涵一种生的希望。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慢慢的,两人都焦虑起来了,天慢慢的也就黑了,任雨泽的希望也随着天色的黯淡,慢慢的消失了。

他们又加上了很多柴,让火焰继续燃烧,这才回到了洞中,他们在饥饿和失望中,都沉默了,看着洞里那一堆燃烧的火,两人依偎在一起,很久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再后来,凤梦涵就把整个身子倒进了任雨泽的怀里,似乎她已经想了很长时间,所以决定要做点什么,不过从任雨泽躲躲闪闪、漂浮不定的目光中,凤梦涵看出了他的犹豫、他的抉择的艰难。

凤梦涵喃喃自语说:“我多么盼望做你的新娘啊,那只是我的一个梦想罢了。记得年初,我的小学同学林芳结婚,林芳你应该认识,挺漂亮的。她结婚要我给她当伴娘,我陪伴在她的身边,双手擎着她的婚纱,看见她跟新郎挽着臂膀,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想,什么时候我能穿着婚纱,在大家的注目下,在亲人的祝福里,带着最美最甜的笑容,挽着我心爱的人的臂膀,走进婚姻的殿堂呢?可是,我的那个爱人,他在天边,又在眼前,是上空那颗遥远的星星,他不可能来到我身边的。这样想着,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人家正在办喜事,我怕别人看见我哭了,赶紧用袖头擦去了。”

任雨泽放在凤梦涵肩头上的手无力地耷拉下来,头也垂了下去,外面月色明亮了,而任雨泽的心却愈加灰暗了。

任雨泽把头转向一边,不让凤梦涵看到自己的面容,他感到深深地愧疚,觉得自己亏欠凤梦涵已经太多了!假如有来生,自己会用一生的情愫,甚至做牛做马去偿还凤梦涵今生对自己的爱。

凤梦涵见任雨泽陷入艰难的选择中,说:“你不必这样为难,我也没有让你做出回答的意思。今天,我和你赌气,你哄过我了,我享受过被你哄的幸福了;我小腹疼,我享受你的疼爱了,我就满足了。我还敢过多地乞求什么呢?即使你爱我,你是有家的人,我也不忍心拆散你的家庭的。人是应该知足的,这一生,我爱过了,有这份爱已经足够,结不结婚又能怎样呢?今天,我只是把我以前的幻想对你说说而已。”凤梦涵说完这些话,就把头埋进了任雨泽的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任雨泽听到凤梦涵说:“你还在吗?”

任雨泽就笑了笑说:“还在。”

凤梦涵一下抬起了头,说:“奥,我刚做了个梦,我以为你离开了。”

任雨泽说:“我怎么会离开呢?”

凤梦涵紧了紧抱在任雨泽腰上的双臂,说:“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任雨泽问:“说什么?”

凤梦涵说:“随便说点什么都可以。”

任雨泽想了想说:“我们不能就这么呆下去,呆到天亮我们就必须自己寻找出路了,不能在这样等待。”

凤梦涵浑身颤栗了一下说:“你会带上我吧?”

“傻话,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凤梦涵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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