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脸傻样儿的二愣子叫墨剑臣,体格长得还算像个男人了,楚天阔表示看着还比较顺眼。就是老神情鸡冻地怒吼些傻话,比他这金龙都能吃醋,还动不动就拔剑。情绪都写在脸上,而且特别特别爱瞪着他。每次楚天阔都当他不存在,眼角暗暗瞟一眼那暴跳如雷的呆蠢模样,就会心情非常愉悦。
楚天阔惊讶地觉得,这么无聊透顶又折磨得他一脸血的生活,他过得却是比当年浪荡美人香榻,左拥右抱,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生活来得更加愉快。现在他看着那几个男人,也不会觉得像原来一样碍眼了,偶尔还施舍般地正眼瞧他们一下。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越都的夏季已经开始悄悄隐退,天气逐渐变得舒适宜人。药真终于被楚天阔缠烦了,改口说那就三个月吧。楚天阔吵吵着要把这一个多月算进去,被药真瞪了一眼蔫了,便开始掰着龙爪算日子。
在这期间,药真和光头僧非相出了一趟远门,据说是一起去拜会僧非相还是个佛修时候的师父。楚天阔撇撇嘴,佛修还什么俗,不好好念你的鸟咒,瞎掺合甚么。每次就他让小真叫的声音最大,可恶的光头,楚天阔恨恨地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yáng_jù傲人的尺寸,楚天阔志得意满,十分幼稚地想,看老子能和小真做了,谁比较厉害。
荷叶枯黄,黄叶翻飞,南国的越地草木虽然四季常青,但在冬日到来之时,依旧是纷纷褪去旧叶,以期春来生长得比若往年更为丰茂。
越国有一种极为清丽的红梅,叫做白焰,此梅品种极为珍贵,开放之时清香满园。花开两朵,一红一白,各表一枝,红白映照之下犹如火焰中纷飞的白蝶,又如薄雪中洒落的血滴。这种梅绽放极为守时,不为外界条件所影响。故如若此花绽放,便是越国的暖冬到来了。
无论梅花如何娇艳好看,楚天阔却是不甚在意的。让他兴奋异常的是,药真所说的三月之期限,已经到了。
四个月里,楚天阔使出浑身解数,什么追忆往昔啊,什么情话款款啊,什么伏低做小啊,什么扮丑逗乐啊,什么撒泼打滚啊,手段尽数使了个遍。药真也从一开始的不让亲不让抱,否则上拳头到现在被他亲得在怀中胸膛起伏不休,一脸慵懒媚意。
甚至几天前被他脱了浑身衣物,按在身下摸遍了全身都没有狠狠地抽他,只是打了几下而已。楚天阔化作体型较小的兽态,荡漾地在映日池枯萎的荷叶下游来游去,回味着几天前摸到的柔腻雪肤的触感,脑中全是些流氓想法。
即使这几日被赶出药真居住的殿里,被勒令不许进来,还被那几个无耻的男人嘲笑了很久。但是!楚天阔依旧非常兴奋!因为他看到那种骚气的梅花开了,三个月期限到了!激动得浑身发抖,楚天阔化作人形爬上岸,衣服都没穿好,便匆匆忙忙向着碧日宫后殿药真的住所跑去。
因为走得太急,楚天阔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有没有穿戴整齐。行到半路,遇到几个宫内侍女,只见那领头两个尖叫一声,后面端着盘子的宫女猝不及防一头撞上去,一队宫女尖叫的尖叫,咒骂的咒骂,登时乱作一团。
墨剑臣正好从斜道儿上过来,看到楚天阔衣物凌乱,下头外裤都没来得及提好,半截软软的物什还露在外头。而这个情景……登时墨剑臣便怒吼一声:“好你个楚天阔!果然是死性不改,这儿又调戏起女人来了!”二话不说便抽剑攻来,楚天阔什么都没做,真是好不委屈,正待解释,却猝不及防被个墨剑臣这个二愣子上来一顿暴抽,心里那个气啊。
楚天阔就这么裤子没系好,叮里咣当地和墨剑臣对掐起来了。虽说两人因为之前那一箭之仇,或者是闲的平日里没少掐吧,但是这次墨剑臣误会了个扎扎实实,所以下手格外得狠。楚天阔呢,本来修为散尽,浑身灵力不能调动,只是凭借强横的龙族ròu_tǐ和墨剑臣对打。没认真修习过武功套路的楚天阔一点便宜都讨不到,吃了不少闷亏。
那边宫中侍女吓了个半死,老早跑去碧日宫报信儿了。不一阵子,越临昔,苗月翩,卫尘伤,僧非相,和谢吟苍偕同药真一起过来了。两人对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根本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直到被僧非相的无相掌分两边震开,才反应过来。
第三十三章龙戏美人穴
众人回到碧日宫后殿居所,药真很是窝火地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两个男人,一拍桌子怒道:“墨剑臣,拿脑袋想事儿,不要用脚后跟!你战场上的聪明劲儿都被什么吃了!你再胡乱拔剑,我就也禁你三个月!”
墨剑臣惊恐抬头,一副惊恐的不要啊神情,忙又急急点头,偷偷用手捂住自己的剑,又暗暗带着歉意看了楚天阔一眼,用肘子捅一捅他,沮丧道:“哎,对不住啊。”
楚天阔狠狠瞪他一眼,依旧垂头丧气。一个好好的值得纪念的一天被毁了,还那么丢人地没穿好衣服!最丢人的是,他和墨剑臣对掐无数次,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打不过墨剑臣这个蠢二货!这个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事实简直又是一道天雷!
药真被俩人的反应弄得实在是没有什么继续训下去的yù_wàng了。怎么凡是和这群男人接触过的,最后的归宿都是蠢二得令人发指!?难道根本原因是墨剑臣?药真盯着墨剑臣半晌,见他被盯得没处可钻的窘样,心中又有些微微地好笑。
转眼,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