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剑臣待到僧非相走向自己红方的当儿,便有些急吼吼地把硬得不行的yáng_jù捅进了药真还未闭合的pì_yǎn里,药真妖媚地叫了一声,被插得又微微闭上了眼。
待到墨剑臣走向卫尘伤的蓝方的时候,卫尘伤已经身形飘忽地扣住了药真撅起的臀,双手将臀瓣掐得更开,有些翘起的屌身已经干入松软的后庭,噗嗤一声入肉极深,顶得药真趴着矮墙头的手臂都发麻,被绑得外翻的手掌紧紧握起来,叫声噎在喉咙里闷哼了几下。
药真被六人插得后庭极为瘙痒,浑身叫嚣着想被狠狠摩擦的yù_wàng,折磨得他眼睛都有些泛红,后面不断地被六人轮番用yáng_jù操进来又抽出去,始终得不到以前后庭被填得满满,狠狠插干的满足感。
但同时六个男人更是好过不到哪里去。药真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悬趴而浑身颤抖,下身异常紧致,夹带得后穴也夹得六个男人极爽。
残酷的是,几人只能chōu_chā各一下,憋得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十分烦躁,动作也越见狠厉,一下下插得药真浑身不住浪抖,被干得屁股瘙痒地摇动,理智全无地摇着腰肢,喊着一些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痒……痒死了!你们狠狠地chā_wǒ……呜……不要走,不要抽出去!留下,留在里面!用力,用点力干我!”
六个男人都被药真叫得面皮涨红,却也知道不能由着他性子来。只是各自脚底下不自觉用上了轻功,身形飘忽,六人chōu_chā之势绵延不绝,真真好似一个人在操干药真一般,只是yáng_jù形状各异,带来的刺激感觉更胜从前。
药真觉得自己后穴被不同硬度,形状和粗长不一的yáng_jù插入抽出。整个人攀住墙头不住地呻吟,身下的软垫已经被他后庭里喷出的,被男人yáng_jù插溅出来的yín_shuǐ打湿。
冷桃香气催化成极为浓烈的媚药,刺激得几个人动作都有些狂野,长时间的运功,漫长却又短暂的xìng_ài,让六个男人健壮的背上和胸膛上都布满了明晃晃的汗水,不时地滴答的落下来,渗入地面的地毯上。
两个时辰的时间慢慢过去,屏风后小锣传来清脆的三声。
yáng_jù正插在药真后庭里的越临昔抬头看了看其他五人,和他们一起,将忍了许久的精关放松,浓稠的jīng_yè喷洒出来。六个男人一同shè_jīng,白液溅出,溢满了药真的后庭,口中,手脚心处。
不待jīng_yè滴落下来,药真浑身散发出一阵碧光,碧光隐没后,所有jīng_yè全部被吸收干净了。几个男人抓紧时间各自坐下调息,准备第二轮阵法的启动。
药真浑身软绵绵的,被抢着起身的墨剑臣一把揽在怀中,被他又抓又摸,揉弄了好一阵才走到厅子偏西面的四个矮柱处。
墨剑臣将药真放在峰状的软垫上,将他白细的身体翻转过去,四肢分别向下,分开他的双腿,捉起一只脚扣锁在一个矮柱上面。那边僧非相也温柔地握着药真的右手将它套入带着软布的锁扣之中。
等到卫尘伤和苗月翩分别锁好药真另外的左手和左脚后,几个男人分别起身。谢吟苍和僧非相相交最密,故俩人分了一组;墨剑臣和卫尘伤生死患难,相见恨晚,便携手一组;经常和苗月翩一同喝酒同眠的越临昔也走到苗月翩身边,打了三下响指。锣声一响,僧非相和谢吟苍,墨剑臣和卫尘伤分别走到了药真扬起的头部和翘起的臀部位置。
扬手对掌,四个男人各自将自家yáng_jù并起同伴yáng_jù,按照一个频率,一同插进了药真后庭和檀口中。
早已被干成张着一个小洞的后庭毫不吃力地容纳了墨剑臣和卫尘伤并拢插进来的yáng_jù,比一支yáng_jù填充得更满的感觉,让药真屁股夹得死紧。
口中含着的谢吟苍和僧非相的yáng_jù,却是让药真有些吃力。他从来没被两个男人干过檀口,仰着头剧烈地喘息着,灵气在身体上运转,不断地修复和舒缓紧绷的肌肉。
不一阵子,药真便适应了,骚浪地轻摇着头和屁股,四个男人见状,对视一眼,便同时抽出,再同时插入,缓慢却力道不小地干起药真上下两张口来。
药真趴在软垫上,手脚均被锁住,无法躲避也无法挣扎,只能不住被四只yáng_jù同时操干,摩擦的力道极为冗长缓慢,快感逐渐慢慢堆积起来,将药真起初不太适应的脑袋搅得一团乱。
迷迷瞪瞪之下,药真开始不住地收缩后庭和口中软肉,嘬吸裹夹着男人们的yáng_jù,每次chōu_chā都变得格外撩情,男人们互相摩擦yáng_jù又有一种和好友更亲密的感觉,介于尴尬和刺激之前,滋味实在难以形容,爽得脚尖都发麻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