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揶揄道:“这两天我会找于馥儿,帮你劝劝她?”
…。
见到于馥儿已经是两天之后。
吻安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认真,“于小姐挺肯下血本的,这种绯闻都敢传?”
她一个影后,跟东里比还是优越了很大一截。
于馥儿缓缓搅着咖啡,只是笑了笑,然后问:“你找我有事?”
她这么问也不奇怪,因为她们这几年确实极少交集,陌生得很。
吻安点了点头,抿了咖啡又放下,“你不是要去看稷哥哥么?帮我给他带点东西回去。”
这是小事。
所以,吻安接着道:“你回去应该能见到聿峥,他好像换号了,如果见到了,麻烦让他联系我。”
于馥儿不觉得她跟聿峥能有什么事要谈,所以皱了皱眉,“我最近没跟他联系,也许回华盛顿了。”
华盛顿……吻安轻轻蹙眉,之前也没想他和古瑛居然是同一座城。
如果宫池奕把东西放在聿峥那儿,岂不是容易被古瑛得手?
“那就不用了。”她笑了笑。
从咖啡馆出来,吻安神色略微凝重。
她以为郁景庭和古瑛身上都有伤,有些事,紧张应该比她想象的要慢。
可下午到了家里,特意搜的新闻,内阁的情势已经很糟。
难怪宫池奕说这几天他会很忙,因为压力必定很大,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那晚,还在晚餐桌上,她就接到了越洋而来的电话。
本来不想接的,想了想,还是起身出了餐厅。
“是我。”电话里,男人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长时间没听到,看起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淡淡一句:“我知道。”然后问:“有事吗?”
“伤养得差不多,再过一周,我就可以进仓城了,会过去一趟。”他淡如青竹的音调。
吻安站在客厅阳台,笑得有些凉,“郁景庭,你救过我没错,但你也利用回去了,我既然不需要你的感情,更不会希望你插手我们家的事,你是他的继子,有些事身不由己,但有些事你可以选择,别让我真的对你存有怨恨。”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