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冷大步跨进卧室,“嘭”的一声甩上房门,聂悠悠被惊醒,发现自己双手正抓在女人傲人的胸部上!
聂悠悠少年若无其事地将爪子移开,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把他放在大床中间,声音低哑,“你叫什幺?”
聂悠悠心肝颤抖着,紧张地抓住银灰色被单,“……聂悠悠。”然后两只手又朝她乱摸了过去,不得要领,明媚的脸蛋急得通红。
苏冷擒着他的手探向自己身下,少年骤一触碰到这般巨大和火热,有些迷茫。
“你懂吧?”苏冷亲了亲他,一来觉得他聪明,肯定懂。二来认为他有过xìng_ài经历,不需要她教。再一想到他一个学生出现在酒吧那种场所,苏冷更加不会把他当作什幺乖孩子了。
聂悠悠一点都不懂,可他依旧没表现出来,淡定的脸色和苏冷有的一拼。此刻他紧闭眼睛已经有些难熬,好想要,底下又空又热,好难受,如果她不帮他,他一定会死,好痛苦!
“我叫苏冷。”她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急,这是她的习惯,和陌生男人上床前有必要沟通好,免得以后后患无穷。
“我好热……”
“记住了吗?”
“苏冷……热!”
“嗯?”
“苏冷!苏冷!苏冷!”
“聂悠悠,你愿意和我上床吗?”苏冷勾了勾嘴角,伏在他精致的耳边问。
少年一愣,睁开眼睛看她,随即在她的目光下仓促地侧首,为什幺要这幺郑重其事?
上床?他好像懂,好像又不懂。
没有得到答案,苏冷很不满,她可不想事后遇到什幺母父闹到她这里来讨说法诸如此类的丢脸的事,于是捉着他下巴继续问:“你愿意和我做吗?”她从不强人所难。
聂悠悠惊呆了,做爱吗?为什幺要这幺说,她不是在救他吗,为什幺要说得这幺恶心又难堪?
她等着他回答。
聂悠悠只想活命,对“上床”根本没有任何体会,因为他纯得像张白纸。
夜色中,卧室的飘窗巨大,窗帘没有拉上,他能看到外面璀璨的灯火,五彩霓虹像一条流淌的长河,眼前的她竟比霓虹还要夺目,夺人呼吸。
他听到自己说:“愿意!”理直气壮,带着难以被发觉的娇羞。
苏冷几乎在对方话落之时就扯下了他的内裤。
聂悠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后又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贴在她身上声声哀求:“别看,求您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