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玲滚了两圈伏地,再无力气扑起来,杜云松急火攻心,陡然呕血道:“良堂主!”
尤离道:“你叫错人了。”
萧四无甩了甩手,“公子受惊了。”
杜云松道:“公子——”
尤离一扬头,“何事?”
他不看萧四无的表情,继续微笑,“杜门主改主意了么?”
话音刚落,就动腕将药瓶碎在马芳玲面前,碎片飞溅,划过女人原本保养很好的脸,她立刻贪婪地埋头,引得萧四无越加厌恶。
长长的暗廊里只听见二人的哀声,尤离快步走在前面,终于停了脚步猛地回身。
“刚才明月心说的话,其实——”
萧四无抬手碰掉他面具,“其实什么?”
尤离恍惚道:“你听了多少?”
萧四无道:“萧某什么也没听见。”
尤离又道:“那么杜云松的话,你又听到多少——”
萧四无道:“的确是难听极了。”
尤离垂头,“你不是出去了,这么快就回来……”
萧四无道:“萧某刚出门,忽想到某人总是想得太多,又蠢得很,所以回来看看。”
尤离的双肩明显放松下去,“其实那晚她……”
萧四无仿佛未听见他说话,挑眉一笑,“对了,你当爹了——”
休话人事
樽前休话人生事。
人生只合樽前醉。
金盏大如船。
江城风雪天。
绮窗灯自语。